第十章 入道!问道!合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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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风闻言起身,走出了身下的血池。他浑身**,虽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但双目之中却是神光湛湛,肌体之上一条条如虬龙般的肌腱凸起,染血的长发杂乱飞扬,一股股血水自身体之上留下,便如同浴血修罗一般。

秦少风身上只穿着一条小裤衩,也不急着清洗身上的血水,他猛地一个箭步跨出,一下飞跃而起一丈有余,右腿一个弹踢,磅礴的真气浩荡而出。

“嘭!”漫天碎屑飞舞,脚下一颗成人脖颈粗细的大树竟是被直接踢碎,秦少风又身体横移,右手挥出,一道数尺长的白色光刃在手掌之中成型,一颗大树被直接劈成了两半,他又头上脚下的向下拍击,一只数尺大的白色光掌在他的手上成型,只听得“砰”的一声,地面之上无数落叶飞舞而起,刹那间尘烟漫天,一条条密密麻麻的裂缝蔓延了开去。

丛林之内沙石飞溅,落叶狂舞,无数枝叶碎屑纷飞,秦少风身上真气涌动浩荡,一道道白色真元至他的双手之中激射而出,方圆五六丈之内都狂乱了起来,气流飙射,空气爆鸣,数颗脖颈粗细的大树都爆碎了开来,整个地面竟是都被那些强猛的劲气刮掉了一层,草木皆碎,露出了光秃秃的黄泥地。

当一盏茶之后,秦少风终于微微喘息的停了下来,他感受着体内还算充沛的真元,双眼之中竟是渐渐的明亮了起来。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这时候百劫也缓缓飞到了秦少风的身前,他的身影仍是只有上半身,显得略微有些虚幻,满脸笑眯眯的看着秦少风。

“我现在仍然是炼神五重境,与没有被废掉修为之前比起来虽然战斗力并未有多少提升,但是我体内的真元却是变得更加悠长延绵了。若是以前我全力攻击最多一盏茶的时间便会力竭,但是现在却不会了!”秦少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声音之中也是有些惊喜的意味。

百劫听到这话之后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围绕着秦少风旋转了一圈之后方才点了点头的说道:“说实话,就资质而言你也算称得上是天资卓绝,即便是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之中也没有几个拥有着你这样的天资的!”

“哦?这么说来我想要修得师尊那样的大神通也是有很大机会的了?那日后我为师尊报仇也应该不是很难了?”秦少风芒追问道。

“哼,正所谓不遭天妒是庸才,你的资质越好,将来所面临的危险也越多,这个世间每一个大神通者都不知度过了多少杀劫,历经了万千磨难方才修得大道,我也见过太多被称为天纵之姿的小辈夭折,是以你日后是否真的能够成长起来还要看你自己,以后的路我也帮不了你!”百劫却是冷哼了一声。

秦少风听到这话之后却是面上有些尴尬,只得呐呐的不说话。

“好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恢复了修为,那我也应该正式传授你一些东西了,你现在先去清洗一下身体吧!”百劫对着秦少风如此说道。

秦少风闻言应答了一声,快步跑到旁边一条小溪之中将身上的血水洗掉,又将衣物穿戴整齐,其后方才跑回百劫身前,于一块青石之上坐下。

“你可知修真之道都有哪些境界!”百劫问道。

“弟子只知修真之道有着四重境界,分别为炼神九重、御气七阶、凌空五境、通灵三变,传闻云梵国的国主早已经到达了凌空之境,可飞凌九天之上,若是全力出手可将一座大山劈开!”秦少风答道。

“哼,飞凌九天?好大的口气!不过是勉强不惧高空罡风也敢号称能脱离世间樊笼?即便是我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惭!”百劫却是不屑的说道。

“哦?不知师尊现在到了何等境界!”秦少风心中微动的问道。

“嘿嘿,我自然早已超脱了你所说的那几个入道之期!”

“入道之期?那是什么?”秦少风又问。

“世间修炼之道有着三期之分,分别为入道期、问道期、合道期。而方才你所说的炼神、御气、凌空、通灵这几个境界都只不过是勉强入道罢了,是以在修炼界被称之为入道之期!”

“勉强入道?这怎么可能?”秦少风听到这话却是心中大为震惊了起来,据他所知当今之世,虽有传闻称有人越过了通灵之境,成为人仙,但人仙却是几乎不显于世,整个神州大地之上都是难以遇到,而云梵国之所以能够统御万里河山,管辖过亿人口,正是因为当初云梵国第一代国主到达了通灵之境,被称作是半仙,可徒手截山断河,力可通天,几无一合之敌,如此方才奠定了云梵国的地位。但是现在听师尊的话那纵横披靡被称作半个仙人的云梵国先王也不过只是刚刚入道而已,这如何不让他惊讶?

“哼,我早已跟你说了,不要用你的眼光来衡量世界!神州大地远比你想象的要大,不说还有着那四大边域,光是在这中土之上便有万国林立,如那太一、大夏等几大皇朝哪个不是统御亿万里山河?这云梵国不过中土一隅,在万国之中也属于那种二三流的势力,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那不知师尊所说的问道、合道之期又有着哪些境界!”秦少风压抑住心中的震惊之情,又抬头看着白劫。

“你现在修为低下,问这么多也没用,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若是你能将这入道期修炼到极致,那么也足以纵横一方地域了,云梵国之内的仇人你也想杀便杀,即便是云梵国国主出手也无法阻止你的!”

“那若是弟子想要为师父报仇又该有着什么样的修为才能办到?”

“嘿嘿,想要为我报仇吗?”这时候百劫的面上却是有些古怪了,似乎在叹息,又似乎有着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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