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穿琵琶骨之刑(1 / 2)
仇杀没有再挣扎,他就躺在血泊中,人已冰冷,全身都冰冷,他静静的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苦笑,笑得好凄凉,好凄凉,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喃喃的道:“我有什么错?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信我?为什么……”
仇杀只觉得心如死灰,连最亲的人也不相住信他,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天地不容他,人神不容他,如今连他的亲人也不容他,此刻,他的心已死了,眼睛里更无神,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天空,好漆黑的天空,他的人仿佛也已化为漆黑。
这时,仇情怒极反笑,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就连仇七都被你害了,你怎么忍心?那是和你身上流着同一种血的兄弟,是从小对你最好的兄弟!”仇情的声音近乎怒吼,已毫无半点圣者形象。
仇杀的眼睛里无限收缩,吼道:“什么?七哥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这人还是不是人?竟然害了自家的兄弟?”
“这人究竟还是不是人,竟然还无耻到这种程度,竟还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难道他还以为有人相信他?”
“是恶魔,是邪魔,不是人,这肯定是魔鬼的前身,符身到他的身上,人的心怎么会如此狠毒?”
“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这个人简直就是所有邪魔的化身。”
无数人怒吼着,个个涨红了脸,骂骂不跌。
这时,仇情的脸已痛苦得扭曲,他怒吼着道:“小七他为降魔而去,手持宝莲之灯,在镇压凶灵之祖的时候,眼看就要成功,万万想不到你这个畜生竟然背后偷袭了他,另他灵魂受振,不但死于凶灵之祖的手中,更是另凶灵之祖突破了封印从今给苍生带来无穷危机。”
仇杀的眼睛里已无神,仿佛已失去了灵魂,只望着无边的漆黑,呆呆的喃喃的道:“七哥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我不该将菩提树里的能量吸走,我不该解放了凶灵之祖,是我害了七哥,是我害了他……”仇杀的口中语无伦次,眼睛里流着血,口中也流着血,他的脸更苍白,苍白得可怕。
众人一时间哗然,有人猛的喝道:“这恶魔终于承认了,果然是他,一切都是他,想不到仇家主竟然生了个这样丧心疯狂的儿子,这是一种讽刺吗?”
“想不到他竟然招了,是不是已觉得纸再也包不住火,自己自招,想搏取别人的同情,好减轻罪孽。”
“不可能的,这种罪百死不能洗清。”
仇情的身子居然在颤抖,怒吼一声,挥拳咂向上空,无限恐怖的事情立刻出现了,一阵龙吟虎啸,仇情的拳头发出了无限恐怖的金光,其中不知蕴含几多恐怖力量,金光照得天空刹那间暴亮,连天上的星辰也像是颤抖,轰的一声,上空方圆几千丈的空间立刻崩溃,阵阵狂我暴发而起,呼呼风声如鬼哭神嚎,恐怖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感到眼前一暗,人人的脸色瞬间惨白到了极点,圣者含怒一击太过恐怖了,竟然使得千丈空间崩溃,其中的空间绞动,落入者肯定毫无生机,被空间绞力绞碎,这一拳若向众人击出,这成千同道岂非已死无葬身之地?所有人都感到背后凉嗖嗖的,这才竟识到圣者究竟有多么恐怖,简直无法力抗,甚至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
这时,仇情怒吼:“圣人犯错也得治罪,两位执法者快快出来,将这畜生押下,送往断魂台,我仇家绝不能出这种人。”仇情真的怒了,怒到了极点,竟然想将仇杀送往断魂台。
“什么?仇圣者竟真的要大义灭亲。”
“是真的,我听得清清楚楚,是要执法者动手,执法者也到了么,我怎么没有看到。”
众人脸色全变,都没有想到仇情的性子如此之烈,真的要将亲生儿子送去断魂台,就连那南宫落叶,与及东方一点红等天才也没有想到,个个的眼睛里充满凝重,这得多大的魄力?众人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但也暗暗佩服仇情的铁脸无私。
仇杀的眼睛里突然凸起,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父亲竟然忍心将他送往断魂台,这一刻,他的人仿佛老了许多,看来就像是一个迟幕的老人,他的眼睛里无神,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什么话都没有说,事情到这种地步,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就在这时,所有人看到一点空间中荡漾,慢慢的显化出了两个人,此两人方一出现,浑身上下暴发出恐怖的气息,一股萧杀之气自两人的身上升起,刺骨寒心,这两个人一人浑身着白衣,一人浑身着黑衣,其中散发出一种法不容情的天威,此两人的气息就像是代表这天,专惩罚一些穷凶恶极的人。
是两个老者,看起来都像是六十金岁的样子,两人散发出来的气息恐怖极了,竟都是半步圣者,已快要步入圣者之列了,虽然未成圣,但是,他们的气息却也使的众人心跳不已,不敢造次。
黑衣老者脸色竟黑得如夜,一只手执着一条漆黑的链子,链子的尾端居然是一截漆黑而闪闪寒芒的钉子,钉子足足有一尺长,看来恐怖到极点,其中更是透着一股极其残酷的气息,像是被神灵诅咒过一样,闪闪着一个个符咒。
白衣老者的脸色竟然白如雪,一只手同样执有一条同样的链子,只不过他手中的链子却是白色的,白得另人发寒,如森森白骨,其中更是有着谋种可怕的符咒,使人一看之下就觉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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