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约束一切的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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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真空之海。

少年与少女,无法看见的人,彼此对话着。[.]

“我想,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少女说,“我相信我已经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明白了什么?。”

“他们一定会发现我们中的一个死去,而另一个将活在没有线索的世界中。”

“可我一点也不明白。”

“是的,一定是这样。是你活着我死去,还是我活着你死去,我认为还没有被确定下来。”

真空之海中,不断诞生的微小粒子,彼此靠近又彼此消失。

“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还没有看到我们,所以这个事件还没有被确定下来。”

“你是说……结果将取决与他们将看到谁活着?”

“是的。代表着这个事件的波函数现在依然处在叠加状态,一切都是不确定的。直到他们看见我们时,事件才会被确定下来。那个时候,我们中的一个将被确定死去,而另一个将在无尽的困顿中活下来。”

“……难道没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这是自然定律的束缚,只要我们被‘观测’,结果就将成为现实而无法改变。”

“可是……”

“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无论我们谁将生存,谁又将死去,都是迟早将被注定的结果。这不是任何人的责任,只是由薛定谔方程带来的选择……”

真空之海中,沸腾着犹如一锅灼热“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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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金色的晨曦中睁开了双眼。

第一眼所见,依然是见惯了的白色天花板,女孩无奈地笑了。

自己又做那个梦了。那个意义不明,却一成不变的梦。

坐起身,换上衣服。简单地洗漱后,女孩走出房间。

虽然已经可算是清晨,不过醒来的人依然是少数。

轻轻打开隔壁的房门,那个昨天喧闹不休的名为枝先绊理的女孩果然是起不来的样子。

“那个……穹乃?”

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女孩柔弱的声音。

女孩的名字,是调月穹乃(つかつき_そらの(tsukatsuki_so

ano))。古怪的姓与宏大的名构成的名字。

“什么事?衿衣?”

“抱歉,昨天吵到你了吗?”

“不,完全没有。”

穹乃向这个总是显得有些呆的慢半拍女孩露出了笑容。

离规定的早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穹乃思考了一下,走向图书室。

这里,是学园都市第十九学区的一座child_e

s设施。

讽刺的名字,讽刺的称谓。要说起来,最容易被人接受,也最能够体现其实质的名字,应该是那个。

儿童护养所,或者说孤儿院。

嗯,就是如此简单。

作为以学校为核心的学园都市,即使是儿童护养所也有着外界难以理解的教育资源。比如说,这座儿童护养所的图书室中,可不仅仅只有给小孩子看的童话而已。

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名为《广义相对论的拓展》的书籍,穹乃静静地看起书来。

在这座儿童护养所中,穹乃可是一个名气不小的人。

最早,当穹乃开始翻阅微分几何书籍时,完全没有人在意。毕竟一个年龄仅仅只是个位数的小女孩,没有会相信她能够看懂如此复杂的数学。

直到某一天,这个小小的女孩用笔和纸,化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一手推导出了爱因斯坦场方程。

“哥廷根大街上的每一个小孩都比爱因斯坦更懂多维几何。尽管如此,依然是爱因斯坦完成了这件事,而不是任何数学家!”

历史上比爱因斯坦更早推导出爱因斯坦场方程,能够排进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数学家前二十的大数学家希尔伯特曾经如此有些刻薄地评价过爱因斯坦的贡献。不过,从来没有人真的认为一个小孩能够理解黎曼的非欧几何,更毋论是推导出爱因斯坦场方程。

可那一天,希尔伯特的讽刺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现实。

小小的年纪,却自学复杂的理论,而且获得成功,这一点令穹乃成为儿童护养所中的焦点。无数著名的学校都对穹乃发出了邀请,虽然其本人都表示婉拒,却也没有回绝私人提出的专人指导请求。

现在,每天都有一位老师为穹乃上课。这名老师,据说是著名的私立常盘台中学教师中排在前五的名人。

为此穹乃还特意确认了一下。确实,在无数物理学术论文,都见得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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