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求放过】哪点比我好(021)6000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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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回头,双手死死捧住她的脸就朝她叫嚷不休的红唇狠狠亲下去——

他似是真的气到极致,连吻都变得无比凶狠……不!严格说来,这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吻。

他咬着她的唇,毫不留情地狠狠咬着,任她疼得瑟瑟发抖也不松开,似是以此来惩罚她刚才的口不择言。

在他吻上来的那瞬,司徒允惠就呆住了,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还来不及挣-扎或是反抗,唇上的疼痛就让她再也想不了其他。

很痛,感觉唇都被他咬破了一般,痛得她泪眼婆娑。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狠狠推他,可是他却纹风不动。她的这点力气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

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他们就在电-梯-门前僵持着,“亲吻”着。

岺子睿脸色布满阴霾,双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瞪着不识好歹的小女人,真想不管不顾地狠狠收拾她一番。

他到底哪点不好?她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最可恨的是,为了摆脱他居然去找别的男人求助。最最可恨的是,这个人居然还是岺子寒!

他真想狠狠咬死她啊!

“唔……呜呜……”司徒允惠痛得咽呜,眼泪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岺子睿越想越生气,牙齿就反射性地用了力,于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在彼此的唇齿间。

感觉到自己真的咬破了她的唇,陷入狂怒中的岺子睿顿时清醒过来。他阴冷的目光微微一沉,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划过一丝懊恼。

同时,他暗暗心惊,这才多长点日子,这丫头居然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失控的感觉,真糟糕!

终于,他轻轻松开她的唇,看到她的下唇染着一抹红得刺目的血丝,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为她拭去。可临了,他咬紧牙根硬生生地忍住了抬手的欲-望。

她今天真是把他惹毛了,不惩罚她都对不起自己。

“司徒允惠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把支票还给他,否则后果自负!”他狠狠咬着牙根,阴森森地切齿威胁。

在他放开她的那瞬,她立马往后退了两步,仿佛他是毒蛇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如果我不还你想怎样?把那些照片散播出去吗?”她用手掌狠狠抹掉唇-瓣上的血丝,双目含恨,苦大仇深地狠瞪着他,喘息着冷笑道。

他也冷笑,眼底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他姿态高傲地睥睨着她,以着一种云淡风轻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说:“我会把你的心上人打得爬不起来!”

司徒允惠脸色一白,狠狠抽了口冷气,被他的暴戾深深震慑住了。

“你敢!”她仰起小-脸狠狠瞪他,虚张声势地大吼。其实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大可试试!”他唇角勾起蔑然冷笑,阴测测地吐字。

两人僵持着,互瞪着,谁也不肯服输。

这时,一辆黑色汽车缓缓驶进停车场内。

看到越来越近的车子,岺子睿本就阴沉的脸瞬时更加冰寒了几分,直接伸手将司徒允惠用力一推,蛮横霸道地命令,“去还给他!”

司徒允惠被他粗-鲁的动作推得往后踉跄了一步,死死捏着手里的支票狠瞪着他,眼底满满都是委屈和愤恨。

黑色汽车停在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前方。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优雅从容地从车里跨出来。

看到下车来的真的是岺子寒,司徒允惠顿时满心慌乱,尴尬又愧疚。

她怔怔地看着站在车门边默默看着他们的岺子寒,想到他被自己牵连,心里就狠狠难过……

同时也更加痛恨岺子睿,她不懂,他为什么总是要把她逼到最狼狈最无助的地步才肯罢休。

看她僵持不动,岺子睿眸色一凌,“不去是吗?没事,我去——”说着就抬步欲往岺子寒走去。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司徒允惠慌忙拉住他,为了阻止他的脚步下意识地扑进他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他的去路。噙着泪在他怀里狠狠咬着牙根压抑地低吼。

岺子睿顺势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俯唇在她耳畔,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极尽阴森地往她耳朵里呵气道:“别让我看到他碰你,哪怕是一根头发!”说完,将她推出怀抱。

司徒允惠攥着支票,抬袖狠狠抹掉眼里的泪水。看都不看岺子睿一眼,缓缓转身,举步维艰地朝着岺子寒几米远处的岺子寒走去。

其实,她也真的后悔了,两天前她不该接受岺子寒的帮助。如果她不接受,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难堪的局面。

她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是她不能让自己的白马王子为难。

像是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她终于走到岺子寒的面前。她垂着小-脸,狠狠咬着红唇,心里的委屈和难过越积越多。

“怎么哭了?”岺子寒微拧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关切地柔声轻问,“吵架了吗?”

他在询问的同时,伸手想要触碰她的手臂。司徒允惠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岺子睿的警告,吓得连忙侧身,躲开他的手。

岺子寒伸出去的手微微一僵,拧着眉看了看她,然后抬眸看了看冷冷伫立在几米远处的岺子睿。

接收到岺子寒投射过来的目光,岺子睿的唇角立刻浮现出一抹阴冷的蔑笑,挑衅意味十足。

“这个……”司徒允惠强忍着心里的难受,轻轻-颤-抖着小手将支票递上,低垂着小-脸不敢看他,几不可闻地小声说:“还给你。”

岺子寒垂眸看了看支票,沉默了几秒,伸手接过,问:“给你添麻烦了吗?”

“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她连忙摇头,红着双眼微微哽咽,心里越发难过。

“对不起,本来是想帮帮你的。”岺子寒深深看着她,说。

“不!”她抬眸看他,急急摇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别伤心了,我没关系的。”他轻轻勾动唇角,漾出一抹微笑,温柔体贴地说道。

司徒允惠狠狠咬着红唇,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抱歉,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尤其是在岺子睿的眼皮子底下。

他的风度翩翩,与岺子睿的盛气凌人形成强烈对比。她真是想不通,明明是两兄弟,为什么性格和品行却相差了这么多呢?

突然,她听到岺子睿的脚步声响起,吓得她心脏一紧,连忙对岺子寒再次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转身就朝着正向他们走来的岺子睿迎上去。

她拉住急欲上前挑衅的岺子睿,拼尽全力拽着他往电梯走。岺子睿没有挣脱她的手,任由她拉着他走。他一边走,一边朝岺子寒投去得意的冷笑。

接收到岺子睿饱含讥讽的目光,岺子寒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唇角若有似无地扯动了下。然后,他将支票随手放进口袋里,转身依旧优雅从容地上车。

在他们进-入电梯时,岺子寒的车也快速地往停车场的出口驶去。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可“战争”却如火如荼……

进-入电梯,她像是厌恶一般立刻松开他的手,背对着他,狠狠咬着牙根,说:“满意了吗?”

岺子睿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她僵硬的背影,抿唇不语。

听不到他的回答,她转身面对他,美丽的双眼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她极冷极冷地看着他,极尽讥讽地吐字,“睿少爷,您现在满意了吗?”

他眸光阴沉,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的沉默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吞没。她气怨交加,最终情绪崩溃。

“岺子睿,你知道吗?我讨厌你,很讨厌!我司徒允惠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讨厌一个人,你是第一个!”她说,声音由小到大,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尖锐,“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你有钱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得听你的?你有钱就了不起了吗?你有钱就可以横行霸道吗?你有钱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行逼-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吗?”

她说,我讨厌你……

她的语气那么认真,字字句句都透着显而易见的嫌弃,仿佛恨不得从来就不认识他一般,那么那么的……厌恶。

男人的心,饶是再坚固,这会儿也被小女人这几句话给刺得鲜血淋漓……

他那么在乎她,换来的却是她的厌恶,这让他情何以堪?

“说够了吗?”岺子睿强忍着满心的痛楚,极冷极冷地吐字。他的脸色黑到无以复加,心里已经不是怒,而是伤……

然而情绪崩溃的小女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气怒之下来不及思考就口不择言地唾弃,“你以为你很神气吗?你以为你很有本事吗?岺子睿,若不是你命好投胎到岺家,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势?你以为你能有资本对别人颐指气使?你以为——”

“你以为生在岺家很好?”他冷笑,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打断了她充满愤慨的话语。

剧痛的心,满是失望,他笑得极尽悲凉。

她根本不会明白生在岺家的痛苦和无奈,若是有得选择,他宁愿生在一贫如洗的家庭,也不愿投胎到尔虞我诈的岺家。

在外人眼里,看到的全是岺家光鲜的一面,而真实的岺家是什么样子的,也只有岺家人自己知道。

“若是不好,又怎会养出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气头上的司徒允惠想也没想就把伤人的话冲口而出了。

岺子睿微微眯眸,深深看着她,唇角的笑,越发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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