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族城水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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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炎和徐夕敏都似十分珍惜这段两人独处的路程,在路上两人走走停停遇到美景便坐下来慢慢欣赏,碰到奇异的事便慢下来探个究竟,此时城关无虞,再无挂牵,只是这般闲游亦是说不出的美妙。两人关系日近,如胶似漆。若是与那兰妖之战是两个情种深种的起始,那这般共携相游的日子便是日种情深的印证。

方玉炎两人向水族当地之人打听这水族近处可观去处,便有多数当地之人介绍了这个水月之城。

方玉炎两人自是满心欢喜,便绕道来到了水族的水月之城。

这水城毋庸置疑便是一个叫作水月的女性城主当权,方玉炎不由地感叹看来这水族中心的一道道城关似乎均是由女性城主主持,或许这多数缘于水族温柔缱绻的水乡雅意决定,水族以女子阴柔之姿蕴育中心,四周城关武猛之城守护其侧,倒如一团巨大的艳丽之花为绿叶衬托守护一般,颇为诗情画意。

方玉炎和徐夕敏探讨这里,也不禁欲知这水族族主却是个何等样的人物?是一位母仪天下的圣女族主?亦或是一文书涵养的雅意男性族主?

徐夕敏不由打趣会不会是一个刚猛精健的威严之主?

方玉炎只是微笑相应,给不出任何切实的答案来。

眼前的水月之城俊雅秀丽,城中引一条水月城外的山河蜿蜒城中,将此城分为两个不同的世界。城北一处则是修平辽阔,生机昂然,而城南一处却是楼宇点点,时有碧水蜿蜒,盘绕点引,将一座辉煌的建筑团护其中,说不出的思路奇特,姿彩怡人。

方玉炎此时才知原来这族城之中竟然可以这般设计改造,端得是鬼斧神工,令人膜拜。

方玉炎两个相携随行。放眼尽是那火树银花。五彩缤纷的世界。

方玉炎不禁想起了徐夕敏那一身火红之衣,便以女子喜艳来打趣徐夕敏,徐夕敏娇嗔薄怒,只道方玉炎不解风情。错会了这绝美的风景。

两人正在甜蜜争辩时。却闻不远处锣鼓喧天。吵嚷不休,周围百姓更是络绎不绝地向那空旷之地集聚。方玉炎两人好奇也随着众人一道行去。

那空旷之地显然是此城中宣布重要事项或组织大型活动的公共场所,此时那四周布满了人众。人群中凝视眺望、交头接耳、互相推搡,显然是在等候着什么一般。

方玉炎两人看不到这人群中心是什么情况,只得凑近了向周围的人打听。经过一番打听才知晓了一个大概,原来是这城中水月城主的侍女私通家臣,导致怀有身孕,这水月城主身边共有七位侍女,视如己出。

这水月城主不近男色,是故她身边的这七位侍女亦是随其之行,誓为处子。而这将来的城主之位定是在这七位之中遴选,可谓恩威并重。

而此时这位侍女却是与他人有染,做了这苟且之事,自然触怒龙威,今日这场中便是要公然将此侍女赐死,以儆效尤。

方玉炎两人闻言大怒,却不想这是什么狗屁规矩,自己不喜男女之事却也罢了,为何偏偏要令身边的人亦要以她为榜样。

人之七情六欲实属正常,既然错已犯过,将之逐出城去便也罢了,却不想竟然要当众处死,当真令人发指。

周围百姓见方玉炎怒发冲冠,不禁劝他噤声,边上一位老者亦是摇头叹息道:“公子想必是外族之人,不知我族规矩,我水族中心之城均由女子担任城主之责,而这些城主均需处子,而城主之位下界轮换便由城主亲自在自己的侍女之中挑选,这些侍女经过挑选,告知禁忌,若有违犯不予处理,恐怕今后一些萌动凡心的侍女争相效仿,到时族城大乱,岂不危哉!”

方玉炎实不知这水族竟然如此迂腐不化,竟有这般有悖人伦的规矩,当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方玉炎当下怒火中烧便分开人众向着那中心行去,众人哪里撑得住方玉炎的分拨,一时间骂声不迭纷纷避让。

方玉炎分开人众便看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圈围,圆内众兵把守维持秩序,而围观之人便被挡在了这个圆圈之外,他放眼望去,但见那圆心之中架着一位容色憔悴的青衣女子,但见她长发垂肩,一脸病容,衣衫上血污处处,想是已为逼问拷打。

而此女子紧身青衣下隐隐可见小腹微微隆起,显是已有身孕。而在不远处一高台之上端坐着一位艳冠群芳的中年妇人,仪态端庄,眉梢眼角说不出的清丽绝俗,但是那眼神目光中冷漠孤傲,让人望而生畏。

她周边挤站着六位各色衣饰的少女,个个仪态万芳,神彩飞扬,想必是那其余六位侍女,看来这杀鸡儆猴的好戏自然是少不了这六位当事之人。

但见那六位侍女个个注视着那场中侍女,眼神中流露出或哀怜,或不忍,或惊惧,或幸灾乐祸,或面色肃然,表情不一而足。

而就场面来说那个侍女并未交待出她的私会郎君,而那个男人是不是亦在当场或是早已逃之夭夭却不得而知。

却在这时见那高台之上那水月城主在六位婀娜多姿的侍女簇拥之下翩然走下台阶,缓缓地来到那架起的侍女面前。

那侍女抬头看了水月一眼后,便继续恢复了她之前的状态。

水月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道:“水曲,你可知罪?”

那架上的侍女水曲再次抬起头来迎上了水月的冷冷逼视的目光道:“水曲不遵城主的教导,罪该万死!”

水月微微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平日仁善聪慧的水曲。不禁面露慈色道:“你还是不愿意将那个臭男子供出来吗?”

水曲温柔的眼神忽得变得坚定起来,她只是有气无力地道:“水曲自知触犯族规,其罪当诛!但是此事水曲实归本愿,并无他人诱骗逼迫,城主大人大量,且放过他吧!”

水月面露威严之色,语气寒如冰霜道:“都到了如此田地,那个人竟然未曾露过一面,这种臭男人你又为何偏袒于他。就算你出于自愿,但是任哪一个水族中人不知城主侍女的规矩。他甘愿让你历险却没有大丈夫般的承担。却不知你看中了他哪一点?”

水曲泫然欲泣,她看着对面的水月道:“只怪水曲一时糊涂,却怪不得他!”

水月面如寒霜,森然甩袖道:“冥顽不化。为了那样的一个男人甘愿受死。当真是瞎了眼了!”语气已颇为严峻。显然已是忍到了极限。

她似乎仍对那水曲报有一线希望,顿了一顿,随即柔声劝道:“只要你将那个败类的名字说出来。我便保你不死,送你还乡!”

水曲紧咬嘴唇,终于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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