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长老会的制裁(求红票,求收藏)(1 / 2)
在和云天炫打了个招呼后,云枫静静的坐在那里,开始闭目调息。一位接一位的长老进来坐定,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商议是为什么开这次长老会。不多久,随着首位的宗族大长老云烈一声咳嗽,本有些嘈杂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云家演武堂、丹堂都设有长老会,宗族也有长老会,因此云战、云烈、云天炫均是大长老。演武堂、丹堂的长老分管着具体的事物,而宗族长老会的长老们则没有什么事情。但他们有一项相对于丹堂、演武堂的长老会来说永远不可能有的权力——对触犯族规的家族成员的审判。
“今日集合诸位召开宗族长老会,是为了一件事情,也可以说是一个人”,看了看别的长老,云烈接着道,“我云家家规极为严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敢于去挑衅族规了。而就在前日,家主的庶子云枫却不顾云家家规,不但不顾尊卑擅闯二夫人宅院,而且击杀家族精锐护卫十多人,还不顾礼法,准备杀掉兄长云虎。按族规,这云枫该如何处置?”
“各位长老,云枫有话要说”,听到云烈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云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娘是家主的妾,按照云家的家规,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然而慕容婉儿却把我娘强行掳去自己的宅子里肆意凌辱,怎么不见你们云烈去伸张正义宣扬族规?现在慕容婉儿贼喊捉贼,你云烈就急匆匆的召开长老会加罪于我,我看你不配在做我云家宗族长老会的大长老!”
“住口,你一个黄毛小儿有什么资格评判大长老,他老人家为云家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娘都还没出世。”听了云枫的话,云烈不用开口,自有心腹呵斥云枫。
“照你这么说,只要是对家族做出过贡献的人就可以在家族作威作福?哼,放眼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长老之位,贤者居之,我看你云烈,还是下去吧!”云枫见云烈是非不分一心想要帮助慕容婉儿来对付自己,便直接撕破了脸皮,委曲求全下去,结果只会更糟。
“够了,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不用在乎一个毛都没有涨齐的小家伙怎么说。再说,他年纪尚幼,老夫自然不会和他计较。大家还是说说,对这个目无族规的家族子弟,该如何处置?”云烈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示意大家不必理会。
“禀大长老,按照族规,目无尊长者监禁一月;家族内宅动武者监禁半年;擅自杀死家族侍卫、婢女者鞭刑一百;以下犯上者,废除真元逐出家族;弑父杀兄者,处以极刑,枭首示众!”家族长老会的执法长老起来禀告道。
“哦?这么严厉?”,云烈盯着云枫道,“小家伙,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本座不与你计较你刚才的冒犯。本座甚是惜才,不愿意我云家如此有天赋的武者就此埋没。可是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谁也保不住你啊!”说罢,,还惺惺作态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哀其不幸而又怒其不争,一副慈祥的长辈模样。
“哈哈。云烈,你就不要在这里装模做样了,你和慕容婉儿有什么勾当,你自己知道。要是我不死,你会安心吗?有什么你冲我来吧,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既然敢做就敢认。只是,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们不要难为我娘,他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这时候,突然有人进来,在云烈的耳边低语:“长老,芸秀还是没有找到”。云烈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道:“接着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随即让那个人下去了。
云烈调整了一下,大声对云枫道,“放心吧,只要证实这件事情的确和你娘无关,我等自然不会难为他。来人呐,把罪人云枫给我押下去,明日午时,执法堂内行刑!”
云烈的话音刚落,就有隶属长老会的武者进来准备压云枫去地牢。云枫抬头看着云天炫,后者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云枫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挣脱了要押着自己的武者,云枫道,“带路吧!”来到了牢房,云枫主动进去,盘膝坐好,开始默默的打坐修炼。云天炫不着痕迹的点头就说明,一切还在掌控之中。修炼的时间是过的很快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这时候牢房的锁链突然哗哗的响了起来。
“不用给我吃的”,云枫闭着眼睛,还以为是看守牢房的家族侍卫来送饭的。
“呵呵,在这里,你还想吃饭?”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云枫的耳朵里。这声音,他很熟悉。
“慕容婉儿,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个女人正是云家二夫人慕容婉儿。
“呵呵,明天你就要死了,我这下倒要看看,芸秀那个贱人还有谁可以依靠”。提到芸秀,慕容婉儿咬牙切齿,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
其实,云枫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以慕容婉儿的地位,为什么会对芸秀这个小小的婢女出身的侍妾有这么深的怨念,再次听到慕容婉儿怨毒的话语,云枫忍不住了,疑惑道:“我娘到底干了什么,你这么恨她?”
“我为什么这么恨她?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恨她?”,慕容婉儿先是一愣,然后冷哼一声,“这可是你那好爹干的事情”,顿了一会,好像是在回忆,“那是在你还没出世的时候,芸秀也只是云家内宅的一个侍女,我也嫁入云家没有多久。一夜我与云天河吵架后,他醉酒临幸了一个侍女,就是芸秀。本来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谁知道芸秀却怀孕了。天河立刻纳她为妾,从此之后,日日夜夜陪着她,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芸秀那个小贱人,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我费尽心思把她赶了出去,结果她还是没死,而且,还生下了你。因为这件事情,天河和我的关系是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你说,我是不是该恨死那个贱人。”最后,慕容婉儿已经不是说了,而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