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三) 团长暴跳如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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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步兵第2师第1团vs协约国联军装甲第1团第3营,双方机枪比是8vs12,迫击炮比是8vs32,而且联军轮式装甲车上的12挺m2大口径重机枪的射程和威力,又岂是对方的8挺mg08水冷式重机枪可比?更不要说联军的32门轻重迫击炮雨点一样的炮弹炸的乌克兰民族军这2个营的机枪阵地和迫击炮阵地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乌克兰步兵第2师1团团长克拉维茨手里还握着一个步兵第1营,这厮说什么也不敢继续向前填进战场,这一公里的火线已经成为联军装甲车重机枪火力肆虐的点,随着投入公斤的2个步兵营的机枪和迫击炮在双方对射中被摧毁,自己这个步兵团除了撤退别无选择。

克拉维茨只所以还没有下令撤退,第一是因为两个营被对方的火力压制在低洼水泊和干河沟了,往后跑一露头估计又得被对方扫倒一大片,另一方面,这厮也看出来了,联军装甲部队的兵力可不算多,12辆装甲车按着编制算连4个装甲排都不到,而且野战工事后头影影绰绰的协约国联军步兵的身影,看上去联军当面兵力顶多也就一个多下了车作战的步兵连而已。

自己3个步兵营的的主力团居然奈何不得对方4个排的装甲部队?这口气却怎么也梗在克拉维茨的胸口有点咽不下去,在自己的迫击炮被对方凭借密集的迫击炮火力给消灭之后,克拉维茨这厮把打赢的希望寄托在师炮兵营身上,虽然听说协约国联军航空队的空袭几乎把师炮兵团重创了一大半,但只要能有一个75mm克虏伯野炮营能顺利开火的话,对方的装甲车一定扛不住75mm野炮的轰击。

虽然联军的装甲车一直缓慢的移动调整着射击阵位,但克拉维茨相信,只要第2师的炮兵团能有一个12门的炮兵营连续开火,即使不能全部命中击毁对方的装甲车,至少也能打掉对方嚣张的气焰,到时候自己的步兵营要是能冲上去短兵相接,没准这仗就打赢了!

“报告团座,师部来电,炮兵第2营阵地布置完毕,现在开始试射,请我们第一时间矫正位置指示目标!炮弹所剩不多,师部要求我们必须准确指示目标!”一个团机要参谋捂着刚从出发阵地上拉过来的有线电话的听筒高兴的嚷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参谋长!炮兵联络参谋人呢?赶紧用电话指示炮击目标!”乌克兰步兵第2师1团团长克拉维茨闻言大喜,扭头冲着团部的参谋们吼道。

团部的参谋们一阵忙乱,结果找半天,才发现团炮兵联络参谋这个倒霉蛋之前被一颗联军重机枪射出的流弹从1800米外击中了头部负了伤,这会儿人事不省早被包扎了送到后方卫生队去了,这下可把克拉维茨气的差点晕过去,步兵第2师的炮兵阵地这会儿至少在东南方向3公里之外的森林里,等炮兵营再派炮兵观察哨过来,黄花菜都凉了,自己被对方封锁在洼地和干河沟里的2个营一千多号人一准不能剩下多少。

要知道死死的趴在干河沟和洼地里虽然能躲过头顶呼啸而过的对方装甲车上重机枪的长短点射和横扫,却无论如何躲不过对方多达32门的迫击炮的曲射炮弹的轰击,由于洼地和干河沟的容积有限,里头趴满了乌克兰步兵第2师1团第2、第3两个营打剩下的部队,当然,身边就是血肉横飞一地的死尸和伤员。

每一发联军的迫击炮弹砸下来,几乎都会对洼地和干河沟里的乌克兰民族军形成伤亡,而忍受不住联军迫击炮肆虐的乌克兰民族军的前游击队员们,一旦扭头拼死跳出洼地要向后方和左右转移时,多数就像被割韭菜一样被对方接踵而来的m2勃朗宁大口径重机枪的子弹扫倒,而且一旦被击中躯干,几乎没有幸免者,命中大腿的也多数送了命,只有打在胳膊上的还有一线生机,当然,搂着手掌或者小臂已经不翼而飞血流成河的在地上翻滚的倒霉们的痛嚎,则使得乌克兰的这两个步兵营的幸存者的士气降到了冰点。

相比之下,抱着脑袋死死趴在洼地和干河沟里还有一线升级,起码只要不是被迫击炮弹直接命中,被落地爆炸后四散飞旋的迫击炮弹弹片击中后送命的概率和伤害程度,怎么也比被那个m2勃朗宁大口径重机枪击中要更轻一些。

乌克兰民族军这两个倒霉的步兵营,甚至在联军凶猛火力的封锁和攻击下出现了内讧,由于团部和一营在后方600米外的第二道临时防线后躲着不敢上前增援,这边又撤不下去,所以居然有乌克兰民族军的士兵试图打起白旗火线投降,以求躲过联军迫击炮和重机枪的屠杀,结果被其他誓死包围哈尔科夫和乌克兰的民族军们一拥而上按倒在地,双方进行了短促而激烈的搏斗,虽然最后想打白旗的民族军动摇分子在阵地前被执行了战场纪律,但整个部队的士气则进一步低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说起来克拉维茨的步兵第1团全团都等着师炮兵发威收拾对方的装甲车,为战死和负伤的第1团将士报仇雪恨,甚至乘机冲上敌人阵地把协约国联军那个装甲营踩成肉泥呢,这会儿参谋们居然说炮兵联络参谋负伤人事不省送卫生队了,这叫团长克拉维茨怎么不暴跳如雷!

好在团参谋长胡谢夫还没有乱了方寸,这厮眼珠子一转,吩咐把第1营的迫击炮手招来,让迫击炮射手通过电话替后方师炮兵营指示方位和射击目标位置,这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1营1连的迫击炮正射手是从德国炮兵速成班里学出来的家伙,鼻子上带着副夹鼻眼镜,战前是个乌克兰基辅的小学老师,算是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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