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脱了比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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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瑾被震得迈不开步子,就这样静静得看着那人,跳着,唱着,矮小的身姿如薄雾一般,透明却活跃到想要消失。醒后多年的她说:只是为了发泄而发泄,十几年自己都在隐藏,改变了笑容绽放的地点,改变了眼睛的角度,改变不了骨子里的清透和哀伤。但是楚若瑾未听见。

“你能小点声吗?这房间经不住你折腾的。”楚若瑾大踏步走过去,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这房间不小,两张白色沙发成直角形状,中间放着一张黑色大矮桌,四面贴着薰衣草墙纸的墙壁上挂着四台液晶播放器,桌上有一朵菊花,鹅黄色的,淡香被啤酒淹没。

岳旋巧闻声,转头蹙眉,灯影中努力看到了他黑暗的眼眸,她嘴角向上弯,笑容越来越大,终成痴笑:“你来啦?来,comehere,姐姐教教你怎么飙高音。”

“姐——姐?”楚若瑾轻笑,眉尖弯起,靠近她:“敢问姑娘芳龄几许?”

“芳龄?”她手里仍然捏着话筒,声音被扩散到房间的每个角落,桌上的菊花轻轻颤动着,她低头冷静的扳扳手指头:“我今年······似乎二十岁耶。”

楚若瑾的薄唇在红灯下亮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你要一千多岁的我叫二十岁的你姐姐?”

“美人儿,”岳旋巧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拿起桌上的菊花,攀上他的左肩,笑得放肆:“年龄不是差距,只要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岳旋巧看着他突然深邃的眼眸,晕了神,整个身子不听使唤,倒在了他身上。

“只要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啊?楚若瑾。”她闭眼呢喃。只是很多时候,我愿终在之时,你情却从未出现,若是情转,愿或已消失,简单的错过,揪心的错过。

他低头,是她浓郁的眉毛,安静的面容,还有,右手上的菊花。

廉洛推开了门,灯影绰绰,却遮盖不了沙发旁依偎的两人。齐信晗跟在他身后,看到了屋内的两人,抿唇未语。廉洛回头:“没有了你,她还是看不到我呢。”

“她只是不记得你了,或许你应该告诉她你是谁。”齐信晗面无表情,淡如水墨。

廉洛走出门口,靠在长廊左侧,闭眼低语:“不是不记得,只是不认识了。若是告诉了,我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你怎么来了?”林璐声音似冰,砸向背对着她的齐信晗。

他转身,眼睛睁大:“我······”

“算了,你毕竟曾是巧妇喜欢的人,不过,我不欢迎你的加入。”林璐侧身进屋。

是她曾经喜欢的人,那你呢?他小腿微弯,半倚靠在墙上,看向天花板,无神的,呆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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