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5 高级装逼】(1 / 2)
“怎么了?韦哥?”黄锦走到赵雅姿的身边,赔笑道。
“呵呵,软饭王来了。”吕良韦皮笑肉不笑,“要做护花使者吗?”
张轩暗暗好笑,他知道卢国康肯定想找自己的麻烦,但是卢国康不是主角啊,他不知道是因为卢国康要找自己麻烦,而带吕良韦过来,还是吕良韦要找赵雅姿麻烦,而带卢国康过来。
现在似乎是吕良韦更想找赵雅姿的麻烦,那他只能做一个看客了,毕竟他和赵雅姿谈不上有关系。
况且,以张轩现在的这点身体素质和地位,一名小风能吹倒的群众演员,不做看客,就走开做路人啰。
其实,现在是吕良韦要找赵雅姿麻烦,在吕良韦的眼里,张轩还不入流,况且,知道张轩是王天琳家的亲戚,吕良韦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卢国康去得罪王天琳这种大佬。
张轩不主动惹吕良韦,吕良韦自然不会自降身价跟张轩这种身份的人说话。
黄锦听吕良韦当面叫自己软饭王,居然没有反击,只是干笑了一下,搂着赵雅姿的腰就想走。
这倒是让张轩开始有点高看这个黄锦了,一个人的脸皮能厚到一定的地步,甚至完全不要自尊,也是一种能耐。
吕良韦对卢国康使了一个眼色,卢国康一把便推开黄锦,“我大哥正在说话呢,你一声不响的就要走?有没有礼貌啊?”
别看黄锦人高马大的,居然被卢国康一把就推倒了,带着旁边的凳子,稀里哗啦,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胸口一滞,瞪着卢国康,差点没有气炸了肺。
这一下,旁边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
“瞪什么眼?要打架?来啊。”卢国康呵呵一笑,完全没有将黄锦放在眼中。
吕良韦哈哈一笑:“吃软饭的,果然没有劲儿,握手都能握倒了。就你这身板,原来是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个,虚得很啊,你侍候的了阿姿吗?”
娱乐圈都是人精,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吕良韦和赵雅姿,一个是当红小生,一个此刻是臭气熏天的蕩婦,大家很好取舍,随着吕良韦的话,很多人附和着大笑。
这个时候的这种笑,就是嘲笑,是站队,显然,吕良韦完全占据上风。
赵雅姿听吕良韦越说越是不堪,知道吕良韦是故意在找自己的麻烦,看了眼正在爬起来的黄锦,皱了皱眉头,暗责男人没有用,羞怒难当,冲着吕良韦怒道:“吕良韦,你到底想怎么样?发什么神经病?”
“不怎么样,我就想请阿姿喝一杯酒而已。”吕良韦说着,笑眯眯的倒满了一杯白酒,“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扫我的面子吧?”
赵雅姿秀眉微蹙,抱着胳膊,将粉脸偏开,连生气都优雅异常,“我根本不会喝酒!”
“哦?那行,要么,你跟我喝个交杯酒,你意思一下就可以,要么,让你养的软饭王喝掉它!”吕良韦笑道。
“你!神经病!”赵雅姿转过头,瞪了一眼吕良韦,想走,但是卢国康拦住了去路,哪里走的了?
赵雅姿无奈的看着黄锦。
黄锦已经站起来了,看着一杯酒,差不多有三两的大杯子,这一杯高度白酒要是这么幹喝下去,谁吃得消?“韦哥,这么大一杯酒,太多了。我喝一半,你随意,这样可以吧?”
吕良韦呵呵一笑,一口就将那杯酒喝掉了,喝完还将杯子倒过来,居然一滴都不剩,然后很豪气的拿了两瓶白酒往桌上一顿,“软饭王就是软饭王,这有多大一杯?现在,我已经喝掉了,你要么把这瓶酒都喝光,要么,让阿姿亲我一下。否则,就是当着这么多人,故意扫我的面子。”
娱乐圈就是江湖,有江湖规矩的,人家先喝了,不赔的话,的确是赵雅姿一方理亏,此刻吕良韦不仅在人脉上占足了上风,连道理也占了。
张轩暗暗惊异吕良韦的酒量不小哇,这吊毛,拍戏不行,喝酒倒是一把好手,难怪玩了那么多女明星,朋友也很多,一直能够获得资源!
娱乐圈,跟做销售的道理是一样的,当红明星的宴会是少不了的,能喝酒,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长处。
其实,吕良韦是故意耍帅来着,吕良韦拿过来的那瓶白酒,里面早就换成了水,他这么做,早就料定没有人敢一口气喝一瓶白酒!
这个逼,设定的是一百分。
吕良韦已经拿了50分了,此时不免得意,坐等黄锦灰溜溜的滚蛋,赵雅姿当众亲自己一下,把剩下的50分也收入囊中。
赵雅姿看向黄锦,这是她最需要帮助,最需要有男人为她挺身而出的时候。
黄锦看了看赵雅姿,再看看吕良韦,脸部都抽搐了,一口气喝一瓶白酒,不是要命吗?
众人的目光也都齐刷刷的看着黄锦,都在等着赵雅姿养的这个家伙上演软饭王救美的好戏呢。
“韦哥,算了,不知道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啦。”黄锦挤出一个难看无比的笑容。
众人和张轩几乎要晕倒,这么上刀口的时候,你跟人家赔笑,人家才刚刚把你推地上去喔!这个跟直接吃掉一股屎没有任何分别。
赵雅姿更是气恼无语,狠狠的剜了黄锦一眼,她真的不太会喝酒,要是能喝,现在赵雅姿恨不得自己喝掉。
更让赵雅姿生气的是,在场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
娱乐圈,谁红谁牛逼,是最为现实的地方,赵雅姿已经尝尽了人情冷暖。
张轩叹口气,站起身来,无比淡然的拿过吕良韦刚才倒了一杯酒的那瓶白酒,二话不说,对着瓶子就仰脖吹起来了。
哇。
众人不禁集体发出了这么一声,一个个眼睛发直。
眼珠一个比一个瞪得大,在场众人,基本上都认识张轩,没有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长得很丑的少年,这么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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