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诡异的感觉(1 / 1)
但是此刻韩枫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了起来,看着完全将自己忽视的新婚夫妇,韩枫试着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向着那新郎官靠了过去。随着韩枫用着自己的双手向着新郎官的肩膀上面轻轻的拍去的时候。韩枫的双手竟然奇异般的从新郎官的身体穿了过去。
韩枫在看到这的时候,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断的用着自己的双手在新郎官上面摸索着,但是没有一次例外都是从那新郎官的身体上面穿了过去。此时新郎官醉醺醺的向着那新娘靠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当新娘感受到自己丈夫已经靠过来的时候,新娘也开始害羞了起来,虽然用着红盖头将自己的面部遮挡了起来,但是依然掩盖不住新娘此时害羞的神色。
只见新郎官用着自己的双手慢慢的将新娘的盖头掀开,而站在一旁的韩枫也不自觉的将自己的眼睛移到了那名新娘的脸上。樱红的嘴唇,在昏暗的烛光下面显得十分的诱人,就像是一颗樱桃一样浮现在了韩枫的脑海当中。新郎官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痴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新娘。
就在新郎官准备吻下去的那一刻。突然一阵狂风将房间的大门吹了开来,而这对新婚的夫妇也因为这奇异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当新郎官看到原来是大风将房门吹开的时候,也尴尬的笑了一声,艰难的想要从床上面站起来,新娘看到后,急忙的搀扶住新郎官的手臂。
新郎官笑了一声后,晃晃悠悠的向着房门的位置走去。在将房门完全的关上之后,才笑嘻嘻的向着新娘走去。而此时的韩枫在看到那阵狂风将房门吹开之后,内心当中一直慌乱不堪,总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快要发生一样。等到那新郎官再次准备向着新娘靠近的时候,房门再次被大风吹开。
但是这一次,似乎大风比刚才的那次更加的猛烈,本是已经醉熏的新郎就很难从地上面站起来,再经过这大风的添加,这新郎官无疑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只能静静的躺在地上面。而一旁坐在床上面的新娘在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地上面的时候,急忙的站起身来想要上前搀扶。
可就在新娘刚一走到房间门口的那一刻,一股腥风夹杂在了这大风当中。还没有等到韩枫有着任何的反应,那个新娘就被一个黑影直接卷了出去。韩枫在看到这的时候,急忙的想要追出去。但是当韩枫刚一出现在房门的门口的时候,一张恐怖的巨脸出现在了韩枫的眼前。
而那新娘正一脸惊恐的在那怪物的口中不断的挣扎。此时那巨脸将那新娘咬在了自己的口中,似乎像是看到了韩枫一样,冲着韩枫阴森的笑了一下后,便直接消失在了空气当中。而一直躺在地上面的那个新郎,身体也化为了粉粒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就在这一刻,在韩枫四周的场景又再次变化了。在韩枫的四周再次重新回到了昏暗的山洞当中。此时此刻,韩枫完全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看似虚幻,但是却又十分的真实。那种感觉让韩枫说不出,道不明。总感觉出现的这种场景就像是跟自己有着一丝联系一样。
尤其是自己在看到那一张恐怖的巨脸的时候,仿佛自己心中的一切都被他所看穿了一样。想到这的时候,在山洞的深处似乎传来了一阵阵女人抽泣的声音,听得十分的凄凉。韩枫此时也顾不得继续的再思考下去,简单的将自己心中烦恼的思绪整理一下之后,便继续的开始前行了起来。
潮湿的山洞,不断的从山洞的上面的石壁上滴落下来那些水滴。“嗒嗒嗒···”配合着那女人的声音,显得十分的阴森。而在韩枫手中的火把也在不断的闪烁着。嗤的一声,在韩枫手中的火把,也因为从上面滴落下来的水滴,将火苗熄灭了下去。
此时的韩枫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不断的在山洞当中寻找着前进的方向。
“哎哟!什么鬼东西。”
摔倒在地上面的韩枫,一脚将绊倒自己的东西踢开,继续向前摸索着。当他摸到前面的石壁上面的时候,突然,韩枫感觉出自己手上一阵的潮湿。韩枫急忙的将自己的双手缩了回来,小心的将自己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面开始嗅了起来。
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传到了韩枫的鼻子当中,韩枫在闻到那浓重的血腥气味的时候,急忙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紧张的注视着自己旁边的石壁。但是因为自己的视线受到限制,所以韩枫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听觉仔细的听着四周的环境。
阴森的哭泣声不断的从山洞的深处传出,但是在没有光亮照行的情况下,韩枫如果贸然前进的话,这样自己的危险将会大大的增加的,想到这的时候,韩枫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蹲了下来,然后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在地上面用着自己的手指不断的勾画了起来。
在韩枫自认为将咒图画完之后,用力的用着自己的牙齿向着自己的舌尖上面咬了下去,紧接着一口热血从韩枫的口中喷了出来,吐在了那副咒图上面。就在韩枫的鲜血滴落在咒图上面的时候,在韩枫的脚下面也逐渐的开始出现了一丝红色的光芒,将四周昏暗的环境照亮了起来。
韩枫在看到这之后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向着那副咒图的中间抓了过去。当韩枫将那咒图中间的一小撮的黄土拿起来之后,那副咒图竟然奇异般的恢复了平静。而四周的环境又再次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当中。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便从山洞当中传出了韩枫那痛苦的叫喊声。
只见到韩枫痛苦的用着自己的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断的在地上面滚动着,持续了很长时间之后,韩枫才逐渐的安稳了下来,就像是一个尸体一样,平静的躺在了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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