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像疯子一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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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寸忧快步走来,眼光一直紧盯在邹波儿的身上,见她笑意盎然,不像是佯装,心下也轻松了不少。

“宫主”邹凌风朝他颔首,双手抱拳,“属下先告退!”说着抬头看了眼邹波儿,转身离去。

胥寸忧转身看了邹凌风一眼,见他离去,遂对邹波儿讲道:“你不是一直在寻找《青羽志》吗?呐,这半本给你!”

听到他的话,邹凌风的身影一顿,转头瞥眼望向身后,片刻继续朝前走去。

邹波儿看了眼胥寸忧递到眼前的半本《青羽志》并未伸手去接,而是看向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胥寸忧一愣,自己只是单纯的想把这本书给他,并无它意,毕竟这书也是当年两位长辈的互赠之物,难道这在她的眼里自己这样做竟是另有所图不成。

胥寸忧不自然的笑了声,他敛起眼中的受伤之色,“本宫只是来物归原主,你若不信,本宫随你!”说罢将那半本书朝邹波儿身上一抛,转身离去。

邹波儿本能的双臂抱住,看了眼落在怀中的书,抬眼又朝胥寸忧离开的方向看去,“莫名其妙,个个都吃了枪药不成,诚心和我过不去,一大早的就找我麻烦。”

邹波儿边说边走进了院子,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半本《青羽志》,这边胥寸忧刚走不久,院子的另一头薛宁吵吵嚷嚷的就大步跨了进来,身后陈流、赵元拉拉扯扯也跟了进来。

见到站在院中的邹波儿,薛宁双手叉腰,就破口大骂起来,“邹波儿,你好不要脸呢,昨天白天戏弄完寸忧哥哥,晚上就跑到他的房中献媚,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人。”

邹波儿转过身,看了薛宁一眼,冷笑一声,“这样的人你当然看不到,回去打盆水或走到镜子跟前,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了。”

听到邹波儿的回骂,薛宁气的脸色涨红,抽剑就朝邹波儿攻来,邹波儿侧身躲过,同时在她的后背推了一把。

薛宁脚步来不及止住,举着剑一下子扑到了房门上,长剑弯曲,一下子将她弹飞,站在院中的二人忙将薛宁飞出的身体接住,慌忙劝道:“宁儿,不要闹了!”

薛宁站稳身,朝身后的二人瞪了一眼,“瞧你们那没出息样,连一个女人都不帮着我教训,现在竟还阻拦我,走开!”

薛宁的胳膊肘用力朝后一兑,陈流胸口一阵痛,捂着被薛宁撞击的地方踉跄倒退两步,赵元忙上前扶住,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赵元见陈流痛苦的样子抬眼怨怼的看了薛宁一眼,声音微沉,道:“宁儿,你太过分了。”

薛宁却转身不屑的看了他二人一眼,轻蔑的嗤了声:“真没用!”

邹波儿一笑,将书塞进袖中,缓缓朝薛宁走近,看向她身后的二人,冷哼一声,道:“哼,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二人整天像苍蝇般围着这样一个女子,就不觉得窝囊吗?”

薛宁脸一扬,却无比自豪的的讲道:“他们愿意,你管的着吗?想要人缠你,可是没有呀”

邹波儿轻笑一声,“呵,是呀!我是没有你薛大小姐的魅力,我是管不着,但这里是我的地界,也请你不要疯狗般乱吠,吵着了大家的安宁。”

上一句薛宁没有明白邹波儿话里的意思,但是这句这么直白她再不明白的话,就真的与白痴无异了。

“竟敢将我比作狗!”薛宁顿时恼怒起来,“邹波儿,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瑄哥哥还要招惹寸忧哥哥,看我不教训你个小不要脸的。”薛宁说着举剑就又邹波儿攻来。

邹波儿也恼怒起来,一大早邹凌风抽风般骂了自己一通,胥寸忧竟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更可气的连薛宁也上赶着吵闹到自己院中。

她心中的怒气无处宣泄,本想着说她两句就打发了,没想到她竟变本加厉起来,看着举剑朝自己攻来的薛宁,邹波儿面色瞬间变得阴沉。

薛宁的长剑直直邹波儿的颈间,邹波儿侧身迅速躲过,有了上次经验,薛宁旋即转过身,朝邹波儿的左臂砍去,邹波儿没有立即躲闪而是抬起右脚朝她的腿弯踢去,薛宁的长剑还未来的及碰上她的身体,膝盖一酸,整个人便跪在了地上。

薛宁冷厉的眼神望向邹波儿,随即快速的站起身,又朝邹波儿挥剑而来,邹波儿嘴角一扬,抬起腕上的飞针“嗖嗖”无数支飞针射出。

薛宁知道邹波儿的飞针不可用剑击落,慌忙朝后翻身,但仍旧没有完全躲过,咬牙忍痛拔下胳膊上的飞针,此时她完全被邹波儿激怒,疯了般乱舞着长剑朝邹波儿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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