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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将这一幕看见眼里,他终于忍不住走到了沈慧的身边,向那个中年男人笑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怎么称呼啊?”

这个胖男人看见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一位年轻男人,冷冷看了刘健几眼后这才哼声道,“我叫张腾龙,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啊?”

张腾龙?刘健听见这男人的名字后神色一呆,上下打量他几眼之后这才道,“你和中海张家有什么关系?”

那位叫张腾龙的中年胖男人听见刘健这样说几乎在瞬间将视线眯起一条缝,有些惊讶的笑道,“你倒是挺会想啊,听见我的名字就往张家那边想。不过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江南百年茶道世家张家中人。”

刘健一听到张腾龙说出这话,不但他暗叫倒霉,就连一旁的沈慧也是吓的一脸苍白,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碰上的这么个人渣和无赖,居然会是她所在公司张氏集团的老板之一张腾龙是张家人,那不就是说是她总裁张艳婷的亲戚?

沈慧只是局限在这个范围内,然而刘健所想的可不止这些,他知道把这个混蛋无赖的男人臭骂一顿并狠狠揍一顿的计划,恐怕是要彻底的歇菜了,面前这个死胖子竟然是张家的人,偏偏是张家的人他到底是谁?是张艳婷的叔叔?还是她的堂表哥?从他神色中露出的自傲和风轻云淡的表情来看,这家伙估计身份在张家不低,保不准还是张家的直系呢。

刘健堆着笑脸向他恭维的说道,“哎呀,真是久仰大名了,原来是张家的人,真是不好意思了,冒昧的问一下,只是不知道,您是张氏集团总裁的哥哥还是叔叔?您和张艳婷小姐的关系是?”

张腾龙现在则是更加惊讶了,神色夸张的望向刘健,脸上的张狂有些收敛,不过还是得意道,“你还知道张艳婷?真是难得啊真要算起来,其实张艳婷是要叫我一声叔叔的。”

刘健神色恭敬的敷衍了句,“呵呵,原来您是张艳婷的三叔,真是久仰久仰。”故作姿态谁不会啊,他现在脑子里却是在飞快的转动着。张艳婷曾经和他说过,张家老爷子只生了三个儿子,她父亲年纪最大排在第一,二叔则早在一年前就出了车祸死亡,而最小的三叔由于是老爷子在外面生的私生子,所以自小便关系比较疏远,不算是张家的嫡系。现在虽然也住在张家,但是和两位哥哥的地位简直无法相比。

刘健自然知道张艳婷有这个三叔最早的时候还是通过一个人才意外知道的,这个人便是眼前这个叫张腾龙的家伙妻子所生的儿子,张天河。

刘健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张天河这个小舅子的父亲竟然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景碰到一起,而且更让他所料不及的是这个张艳婷的三叔竟然还是个装逼份子,纯粹的那种自以为是的自大狂br/>

这是刘健对眼前张腾龙的评价,当然他认为这个评价很符合张腾龙在这里的表现。完美主义者?看不起穷人,以为别人都是粪土只有他自己是鲜花?恐怕这家伙由于长期的家族内得不到重视和重用的刺激才会心理变态到这种程?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张艳婷的三叔的?你和张艳婷到底是什么关系?”张腾龙对眼前的刘健感觉到了好奇,这好奇中自然还有些担心,一种恐惧被别人撕破伪装,将真正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的慌乱。他整个人表情十分狰狞,慌乱中的表情和常人有着显然的不同。

刘健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张艳婷提到这个三叔的时候总是不愿提及,还有更多的无奈与叹息,看来这个三叔张腾龙的确心理疾病很是严重,估计应该是得了某种神经病。他想到这里更加对张艳婷爷爷好奇,究竟张家怎么样刺激了这张腾龙,才会令他变成现在这样不正常?张天河是他同桌,但是他几乎没有向刘健提起过自己的父亲,更让刘健奇怪的是,张腾龙的妻子他是见过的,虽然已到中年,但是姿色一点也不比他身旁这位年轻女人差,而这张腾龙心里有疾病这么不正常,为什么张家还允沈放他出来,甚至还让他找情人搞个第三者出来?

这些困惑,看来只有去见张家那位老爷子的时候才会明白,现在刘健只能笑道,“我和张艳婷是朋友,她偶尔会向我提起你,所以我才会知道。”

“不可能,她怎么会提起我?你这是胡说这不可能,她最佩服的可是她的二叔,是我的哥哥,怎么可能会提起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张腾龙神志错乱的自语着,处于极的震惊之中,那疯狂的表情和呆滞的样子,此刻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已经发现了张腾龙的不同。

“刘健……他这是怎么了?”沈慧有些害怕的拉了拉刘健的手臂,小声道,“他不会是……”

刘健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晓有兴趣的继续问道,“张艳婷最敬佩的人是她的二叔吗?她二叔不是已经死了?而你是活人,她当然更关心你一些。”

“不你在胡说”张腾龙似乎受到什么很大刺激般大叫一声拼命摇头愤怒道,“你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二哥没死,二哥没死我亲眼看见过他,昨晚我还跟他一起吃饭呢”

刘健明显身子一呆,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见张腾龙旁边的那位年轻小姐皱眉抢先将刘健拉到一边这才小声开口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请不要妨碍我对张腾龙先生的治疗。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话已经刺激到他对自己的信心,让他想起了一些对病情很不利的回忆?请你和你的朋友马上离开这里。”

刘健听了这女人的话后才茅塞顿开的道,“什么?你说你在给张腾龙治病?那你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心理医生?”

那年轻女人说到这里,朝刘健露出丝苦笑道,“对,我便是张腾龙的心理治疗师,他的心理疾病十分复杂,我以他情人的身份带他出来用现实场景来对他的病情做个深入的科研和治疗。这也是我创出的一种精神自愈缓解释放疗法中很重要的一环。我对给你朋友家人言语上的冒犯表示道歉,本来我是想让张腾龙病情缓和过后才独自找你们解释的,可谁想到他居然这次发病的时间这么长。”

刘健低声问道,“没关系,我相信我朋友会理解的。这位医生,那么请问你,这张腾龙的神经病已经严重到什么程了?”

“保守估计,应该已经需要住院治疗。”那位女医生无奈道,“张腾龙先生的病情十分复杂,他有严重的自闭证和狂妄症,这些都是在他人生这些年中被内心的压力和刺激所逼迫而出的,往往心里想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刘健觉得这件事情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张天河的父亲居然会是位神经病患者,而这位年轻貌美的女郎竟然是位心理神经病的医生,他就说张腾龙的妻子这么漂亮,没有道理要出去胡作非为。当一切都明了后,刘健不但对张腾龙没有了一丝的厌恶,反倒生出了很深深的同情,这样的男人一生没有希望,也只能坐吃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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