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最后的战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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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羽衣自然搞不清后来的某人是怎么玩风遁螺旋手里剑的,实际上他能知道有风遁螺旋手里剑这么个术、并且了解这是个大招就很不错了。

事实上后来鸣人能在维持高攻击力的同时免于风遁螺旋手里剑的伤害,是因为他是在进入“仙人模式”之后才使用的这个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同样也是风遁螺旋手里剑的受害者。

那种不安定的超高密度风遁查克拉状态且零距离攻击模式,在毙敌的同时会对施术者本人的身体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一段时间内这都是个禁术。

苦思无果之后,水门只能暂时放弃了属性变化,他散掉了手上的螺旋丸,接着转而扭过头去看羽衣的动作。

毕竟开发忍术这种事情,很多时候冥思苦想是没有意义的,得讲究灵光一现。

再看羽衣,此时他持有着手术刀的右手很稳,他的行为就像是在自己的左前臂上划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线一样,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现在在搞自残。

事实上羽衣当然不仅仅是划线而已,更不是刻个“早”字勉励自己要勤勉,那实际上是由一个又一个由细小的文字、图案组成的术式。

所以虽然看起来手术刀在羽衣的手掌之中很灵巧的上下翻飞,指尖动作一颗不停,但是实际上他“划线”的速度并不快。

这里还得要说羽衣还是相当有少年漫风格的,他手中的刀尖不断的割开自己的表皮,切断肌**理、血管乃至细微处的细胞,然后留下一个个的印记,然而他就像失去了痛觉一样,连眉头都不眨一眨——好吧,他其实是不值得称赞和吹捧的,因为他就是失去了左臂的痛觉。

在进行这种又像是搞纹身又像是搞自我解剖一样的行为之前,他先是用电给自己来了一发局部麻痹处理,然后在这个过程之中,同时还在对自己的神经末梢进行电信号的微操作。

因此他不是看起来不疼,而是真心不疼。

这倒不是他忍受不了这种痛觉,身为一个忍者他不止一次的被插成过血葫芦,那比此时疼多了。只不过有这样便利的能力,为什么不用呢?反正又不费劲,这种事情当然是能不疼就不疼了。

毕竟身为一个正常人,羽衣半点类似于自残这种充满了正能量的爱好也没有。

“羽衣……你这个术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它对于身体的负担太重了。”等到羽衣把自己手臂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一般忍者绝对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玩意的术式之后,水门才开口说道。

他已经盯着羽衣的动作看了一段时间了,实际上他并不建议羽衣在自己身上搞实验,可无奈对方的意志很坚决。

羽衣在做什么,当然实现与水门进行过沟通,且做过可行性的探讨,水门会说这样做对于身体的负担很重,那实际上就意味着羽衣的做法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一旦成功的话,新的术则具有极强的作战效率和能力,这算是羽衣对于雷遁的进一步开发吧。

“放心吧,水门前辈,我不会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乱七八糟的改造的,这仅仅只是小范围的试验而已,可与不可另说……我会在不伤害自己身体的前提下进行术的开发。”羽衣回应道。

这点其实水门真的不用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羽衣小心的很,他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玩坏了,这一点和大蛇丸有着本质的不同。

大蛇丸才是以生命献身忍术开发的人,对方那种敢于随便在自己身上搞实验,并且把自己玩坏了都无所谓的大无我精神,是绝大多数人一生都遥不可及的境界。

况且他就算把自己玩的要死,到时候往别人身上一钻,也就完活了,免除一切负面BUFF。

“你自己能够把握好状况就好……”水门说道。

羽衣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既然他这么说了,水门也不好再多做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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