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3章 有点不太对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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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震的双耳生疼,王昭君也摔进了我的怀里,豆腐脑洒的我俩浑身都是,我搂着王昭君走到二楼的缓台上面,等了约么有一分钟左右,解剖室那里并没有发生二次爆炸!

我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怀里的王昭君,发现她双眼瞳孔有些溃散,显然是惊魂未定,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就安慰她说,姐,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王昭君点了点头,转手之间她就焦急的跟我说,老鼠啊,尸检报告,尸检报告不会被炸完了吧!王昭君说着就要回解剖室去瞅瞅,我当然不舍得她去犯险,就拉住她让她安心,说我去帮你看看。

我让她先去二楼的办公室等我,看她离开以后,我独自一个人下了楼。我从消防箱上面摘下来一个灭火器走到解剖室的门口。

解剖室的大门已经被炸畸扭了,我抬脚把门给踹开往屋里走。屋里全都是刺鼻的焦味,我扫了一眼,那些爆炸所产生的浓烟大半都已经从窗户飘了出去,屋里也没有明火,地面上此时极度狼藉,文件、托盘以及那具人皮娃娃的碎肉被炸的满地都是,电脑也被炸碎了!

地上的文件太多了,很多都已经被烧糊,尸检报告肯定是找不到了,我前面的地上放着王姐的手机,我捡起来按了下菜单键,发现还能用。我不是技术队的专业人员,此时留在这里也没啥用,我把王姐的手机踹进兜里就从解剖室走了出来。

走到楼梯口那口,我和蒋头儿碰了个面,五组的张大春也跟着过来了,蒋头儿问我咋回事,我就把详细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说我和王姐的命还真大幸好没在解剖室里吃饭。我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告诉我先别着急,局长一会儿开临时会,等他回来再做打算。

和蒋头儿分开以后,我先去王昭君的办公室把手机还给了她,她问我尸检报告找没找到,我无奈的摊开手头,跟她说让她重新再写一份吧。

“哎!”王昭君无奈的叹口气,眉宇之间透露出极度的愤怒,想想也是,自己工作的地方被人给炸了,换成谁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刚才的变故使得我俩都没吃上饭,我就又去了躺早餐铺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回来,我把早餐给王昭君送过去之后,就先回到了六组办公室。

我们六组的主要工作人员一共有三个人,除了我和蒋云山以外,还有一个人叫齐晓年。齐晓年这个人怎么说呢,属于那种蔫儿坏的人,平时不太乐意说话,但总喜欢跟领导打小报告,而且有的时候为了破案争功喜欢莽撞用事,所以每次发生大案要案的时候,蒋头儿总喜欢带着我和他跑!

我到组里的时候,齐晓年已经来了。他看到我就急忙问这个案子怎么样了,我也没藏着掖着,就把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所掌握的信息都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完以后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抽烟,估计在想心事,过了约么有十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他站起身要往外走。

我问他去哪儿,他也没跟我明说,就说先出去看看,我心想你出去看看,估计是自己查案去了!

齐晓年走了以后我也没闲着,我把松江市的地形图给放在桌子上研究凶手的行走路线。

昨天晚上那个看地的老大爷说过,他看到一个人骑着三轮车沿着S103省道往东走。S103省道往东5公里全都是水泥直行道,周围的两侧全都是蔬菜地,而且周边也没有村落。

我假设老爷子看到的那个人是凶手,那也就说明凶手当时的行走路线是往松江市赶。我接着沿着凶手假设的路径往下找。

首先进入我视线的是北安区的一片棚户区,在棚户区的西边则是一大片建筑工地。北安区的大多数居民几乎都是外来务工人员以及本地的蔬菜农,非常符合作案凶手的特征,懂得使用射钉枪,又有一定的务工经验。

接下来我要把凶手的居住范围尽可能的缩小化,北安区很大,一共有五条主干道,二十条分街区,和S103省道附近接壤的临近道路一共有三条,其中一条现在正在进行市政道路建设,周围都有工程围挡,道路的周边都是已经建完的商品房,并没有进户,所以我先将它暂时排出在外!

另外的两条分别是上沿街和建国街,这两条街也被划入了棚户区改造范围,不过目前并没有动工,还有不少人居住。特别是上沿街这个地方,因为这条街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通到S103省道,在S103省道的出入口那里安装了天眼系统,而这条小路恰恰可以躲避天眼的监控。

我拿出笔记本把上沿街的那条小路给做了一个备注,准备做优先调查。

从刚刚开始,我的脑海里就有一个很困扰我的问题,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选择在十字路口进行抛尸。

从地理位置上来说,那个地方车流量很大,那个娃娃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如果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凶手想让人发现那个娃娃,但这里又出现了一个疑问,既然他想要人看到那个娃娃引起社会的恐慌,那么他完全可以将那具娃娃放到闹市区,我刚才看了看地图,距离上沿街的不远处有一处广场,那里也很符合作为抛尸地点,而且周围并没有监控。

我们无法用正常的想法来揣摩犯罪份子的心理,眼下也没什么要做的,我就把笔记本合上准备去看看王昭君。我刚走到法医处还没上楼梯,兜儿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蒋头儿给我打来的,他让我跟齐晓年赶紧来会议室开专案会议。

齐晓年我是找不到了,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一个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蒋头儿早早就坐在里面了,还有一些五组的同事。

我坐到蒋头儿的身边,他问我齐晓年哪儿去了,我无奈的摆了摆手,就说,“老样子呗,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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