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魂游在外(1 / 1)
“呼……”邢子睁开了眼睛,正想照例赖个床,就在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她是站着的,特么的还是站在天空的,这是怎么回事?不等邢子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急速往下坠了,好似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然后摔成了屎。邢子挣扎着从尘土里爬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的场所是像垃圾场一样的地方,生活垃圾,工业垃圾到处都是,却没有一丝臭味,真有臭味的话,也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咦?她的手怎么成这样了,她的身体……靠,这不是她的身体,她的胸没有这么大,皮肤也没有这么黑,腿更没有这么细,是在做梦吗,梦见自己成了别人?
忽然,右侧方传来一阵响动,惊得邢子抬头一看,却见一只似狼非狼的怪物爬了出来,龇牙咧嘴的看着她,下一秒就冲她扑了过来。邢子赶紧闪避,想也没想的一个回旋踢,将怪物踢得倒飞出去,但没等她喘口气,就见怪物的同伴纷纷从垃圾堆里钻出来了,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她,像是随时都能扑上来分食了她。
“操!”别人做梦,她也做梦,怎么她就没有做个美梦,偏偏是这样的黄暴梦?摇摇头,即便是在梦里也不愿认输的邢子动手了,一拳打飞一只怪物,力气大得连她自己都怕,没一会就收拾了这些怪物,让这些怪物组团去了地狱唱歌。
“啪啪啪——”冷不丁响起了鼓掌声,邢子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满脸“世界我最屌”的样子的男人欣赏的打量了她一眼,道:“不愧是最出色的半兽人啊。”
半兽人,谁,她吗?她浑身上下有哪里长得像兽……兽……靠,这尾巴怎么回事?邢子一脸懵逼的看着屁股后面多出来的尾巴,似想到了什么,快走几步,从垃圾堆里翻出了一面镜子,仔细一看,瞬间呆成了木鸡,这就是一张猫脸啊!
放下镜子,邢子又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出血了,还疼得她想骂脏话,绝壁不可能是在梦里。深吸一口气,邢子正要说些什么,就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
那个一副中二少年样的男人撇撇嘴,道:“都说半兽人是疯子,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假,但疯子就疯子吧,凑合着用,起码先过了明晚的决斗再说。”
话落,男人跳到邢子面前,将她扛了起来,带回他的别院,送她进了她先前暂居的客房。邢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回想起梦里发生的一切,邢子不知该作何表情,她被墉宁暗算了,本源晶核大损,命在旦夕,却又不知为什么灵魂出窍,卷入了空间隧道,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星球,跟一个半兽猫女合体,似阿本和漾那样共用一个身体,而猫女已经把这具身体的情况说明白了。
邢子现在所在的星球是一个非常注重血统的星球,实行一夫一妻制,夫妻双方不可无故提出离婚,若是女方原因,男方可得到大部分财产,若是男方原因,女方可得到全部财产,若是男女双方友好分手,则财产均分。至于子女的抚养权,无论何种原因离的婚,一并判给女方,男方根据实际情况获得一定的探视权。
私生子这样的存在在这个星球上是不能有的,一旦发现,政府可人道毁灭私生子(无论他年纪多小或多大),再把小三和渣男送到劳改场,服役一辈子。
如果是遭人陷害,或是意外怀孕,可到指定地点打胎,打完胎后,渣男和小三只需劳役三年就可以恢复自由,重新做人。律法如此严苛,又有那么多不怕死的人用自己的悲惨遭遇验证了律法的执行力度,是没什么人敢犯了,私生子在这个星球可谓是零存在。不止如此,小三也是零存在,不似蓝星这样,小三遍地走。
再有,这个星球提倡纯种血脉的延续,鼓励同种族的生物通婚,不赞成混血联姻,但也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因为混血者多是天赋异凛的强者,为了星球的战备力量,多一些强者并不是坏事。但不是每一种混血都能得到包容的,比如人兽通婚这样的行为,哪怕人兽所出的半兽人个个都是天生神力的战场杀神,也不得大众接纳。只因半兽人情绪多不稳定,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反过来屠戮自己人。
是以半兽人在这个星球上是既超然又尴尬的存在,人们既渴望他们的强大,又忌惮他们的力量,直到三百年前一个科学家研究出了可助半兽人控制情绪的药剂,才改善了半兽人的地位。但好景不长,半兽人很快就发现那所谓的稳定药剂不过是方便人类控制他们的能把他们变成傀儡的药剂,便发生了一起长达百年的叛乱之战,直到五十年前才得以平息,半兽人也通过这场战役争得了主导权。
但半兽人情绪不稳始终是个问题,连他们自己也怕某天就自相残杀起来,便划了一个区域,作为半兽人的专属栖息地,不得轻易外出,外人也不得进来。
可惜不是每只半兽人都有资格住进专属天堂的,得是实力强大者才能入住,没资格入住的要么是依附某个家族生存,做他们的打手,要么是做流浪儿。
似邢子寄居的这个猫女就是那个专属天堂的成员,却因为中了贼人的计,误杀园长的儿子,而被赶出了家园,孤身一人流浪,直到遇到中二少年,被他收为打手才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邢子的魂魄飘来的时候,猫女正在练功,被她一撞,气息一个不稳,就摔到了地上。猫女倒是心大,说邢子杀怪物的时候的拳法路数是她没有见过的,她想学,作为邢子住在她身体里的租费,她们各取所需。
邢子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去哪,就先待着静观其变了。猫女似乎很孤独,有了邢子后,总要和她说话,像是在讨糖吃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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