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好玩(1 / 2)
苏真在离开丹霞废了陈子恒那个险恶的小人,提及此人原本是想让陈子健留个心眼,结果对方倒是反过来叮嘱他要小心。
既然陈子健一直都在防范陈子恒,那么事情就简单了。
“世界以后不会太平,这是一场席卷全人类的战争,你不想成为战争的牺牲品,就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变强大……”
陈子健默然,苏真这是让他卷入家族斗争,去争权夺利,可是让那些既得利益者把权益让出来,无异于虎口夺食。
他自己有多大斤两,他拎得清。
这么做不光风险大,难度也很大,除了一个陈家嫡系的身份,他在陈家没有任何根基。
没有根基就没有助力,他一个小辈又能挣得多少权利?弄不好刚蹦跶出来,就被人一棒子拍死了。
执掌陈家不光要靠头脑,自身的修为也是不可或缺的,他只有练气初期,家族中有地位有实权的小辈,哪个不是练气中、后期的修为?陈子恒更是要进入半步先天了!
陈家比他能力强的人太多,能随手捏死他的人也有太多……
过了会儿,陈子健道:“这件事我一时半刻决定不了,不过我会慎重考虑。”
“嗯,你好好想想,这种事强迫不来,不必急于一时。”苏真看出陈子健已经动意了,如果他一口应承下来,反倒不妙。
他自己能意识到其中的凶险最好,将来要亲手执掌那么大的一个修真世家,他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不久。
张晋昌一个人低着脑袋,面红耳赤地回到座位上。
陈子健道:“老二呢?”
“他,他和杨珂还在里面呢。”张晋昌扶了扶眼镜,藉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陈子健微笑道:“怎么样,里面好玩吗?”他当然知道那里面是干什么的,中学时代他第一次被朋友带进去的时候,表现也没比张晋昌好多少。
“好玩,不,不好玩!太乱了……”张晋昌支支吾吾。
……
小门很窄,只能容纳两到三个人同时进出,但是里面却另有一番天地。
门内的空间比外面的夜总会大厅大了好几倍,占了整个三十九层一多半的面积,内部的装修同样奢华,并且层次分明:门口是吧台,进门左右两侧是舞台,左侧的舞台上有猜酒赌酒的节目,右侧的舞台上则是艳舞表演,中间场地架着一百多张大小不一的方形啤酒桌,内部还有一个舞场。
乍一看像个低俗的风情酒吧,秩序非常混乱。
吧台前的卡座上零零散散坐了几名客人,不是喝得酩酊大醉趴在吧台上睡觉的,就是比较腼腆的。
艳舞女郎的穿着十分暴露,在音乐的伴奏下,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一群人围在舞台边,呐喊声叫好声连成一片,时不时还能看到有兴起的客人往台面上扔纸币。
赌酒、艳舞都不是重点,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里面的舞场。
透过舞场中微弱的灯光,王宏伟能看到里面有许多对男女亲昵地抱在一起,像是跳舞,又不像是在跳舞——每个男人的手都在女方身上不老实地游动着,手上的动作要远远大于脚上的动作,女方非但不反感,一个个还在极力配合。
靠近的舞场的地方,每一桌的酒客都有几名年轻漂亮的女孩陪伴,少则一两个,多则三五个,这些女孩浓妆艳抹,穿着暴露,身材大都很好,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们与同桌的酒客说话时媚态纷呈,挑逗的意味非常明显,一有酒客经不起诱惑,就搂着女孩上舞场了,接下来就跟舞场男女一样,双方抱在一起,丑态毕现。
比起外面富丽堂皇的夜总会大厅,这里环境脏乱,空气污浊,但客人却要多得多了,光线昏暗的角落里,一间间包厢人满为患,不断有成对的男女进进出出,外面还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候。
放纵的氛围,让来到这里的人浑然不觉地沉浸下去,甘于堕落和迷醉。
一个打扮得格外妖艳的女孩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撞上了进门的两男一女。
女孩穿了一套紧身短裙,坦胸漏背,娇小饱满的身材凸显无遗,一身半遮半漏的打扮看得人血脉偾张。
“帅哥跳舞吗?”
王宏伟身边站着杨珂,张晋昌则是独自一人,女孩嗲声嗲气地贴了上来,胸前的两座山峰硬挺挺地压在张晋昌的手臂上,让他骤然心跳加速。
说话间,女孩举止轻佻,眼睛一个劲地放电。
“我不会跳舞。”张晋昌面红过耳,调头就走,才进来没多会儿便又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呀?这位小哥哥是什么情况?”女孩哭笑不得,显得很是意外。
木讷的,害羞的,内向的客人都不少见,许多人第一次来都放不开,这很正常,然而只要女孩牺牲点色相引诱一下,他们就半推半就地应了,毕竟来都来了,肯定是有了心理准备的,等跳上一两曲,熟悉了以后,接下来他们都会变得无比主动。
这样直接把客人吓跑,让她觉得很受伤。
王宏伟骂了一句没出息。
女孩目光一转,热情地拉起王宏伟的手,媚笑道:“帅哥,我们来跳一曲吧?”
“不了。”王宏伟冷着脸拒绝道。
“一曲才三十块钱,还没外面的一小瓶啤酒贵,帅哥,你不会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吧!一曲结束前,人家的身子都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女孩又贴近了一点,还极具魅惑地扭了扭腰。
“我就是不想和你跳。”
王宏伟直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打发了女孩。
搭个讪白赚了一百块,女孩非但没有高兴,反而非常失望——这么大方的客人没有勾搭到手,真是太可惜了。
女孩离开后,王宏伟和杨珂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名穿着红色旗袍,扮相风骚的年轻女人便走了过来。
“金姐。”
“小珂?你竟然会带人到里面来,可真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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