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绿本子是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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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铭城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以后,苏凤才神神秘秘地对齐睿宣布自己的重大发现,“你有没有发现,老大今天有点不正常?”

按理说,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劈腿偷情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不说,还杀了人,这时候,陆铭城应该愁容满面才是,怎么他却有点喜上眉梢的感觉?

齐睿奇怪的摇头,“老大哪里不正常?没发觉啊!我觉得挺正常的。”

苏凤手指头戳到齐睿的脑门子上,“怎么说你们男人就是木呢,你就没看出来老大那嘴巴都是弯着的呢,哪像平常一样总是冷冰冰的绷着,今天那嘴角一直就弯着,在笑呢!”

乖乖地挨了一指头,齐睿不以为意,“这还不好理解啊,宮丽口供里就说过,果果是她和别人的孩子,这一点老大早就知道,老大与宮丽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以前不了解,现在想来,估计是老大心里有人了,如今少了这层束缚,就可以‘大展宏图’了呀!”

正想不明白原因,听齐睿这么一说,立即激起了苏凤天生的八卦好奇心,“老大心里有人了?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齐睿眨眨眼睛,“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指指自己的脑袋,“得靠这里,分析出来的,你说我这么木的都看出来了,你这么聪明怎么还看不出来?”

“你小子,脑门子还痒痒,想找打是不是?”苏凤一下子跳起来,作势就要敲齐睿的脑袋。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有这个功夫,不如发挥一下你们查案的本事,观察观察,看看老大究竟有什么让他笑不拢嘴的好事。”聂云关键时刻发言,她的心里是赞同齐睿的说法的,从那一次陆铭城不正常的表现起,她就隐约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究竟是谁,还需要观察。

苏凤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云姐说得对,既然咱们谁也不服谁,不如就打个赌,看看谁能弄清楚老大心里那个人究竟是谁,谁先调查出来,谁才是真有本事。”

“没问题,谁怕谁啊,不过赢了有什么好处?”齐睿一拍胸脯,有一种必胜的笃定,老大那点心思,他就不信会看不出来。

齐睿都大方同意了,苏凤自然也不能落后,咬咬牙下上了自认为最狠的赌注,“谁赢了谁就可以让输的一方无条件答应自己一件事,不能反悔!”

“行勒,你就等着听我的使唤吧!”齐睿满口答应,这个赌注还真不错,下到他心里去了。

这个案子后期的一切事情,因为回避等原因,秦思如都没有参与,虽然没有参与,但是相关的消息她也都听说了。

宮丽是东滨的名人,即便秦思如不去了解,在人们的谈论中也能知道的十分清楚。有谁能想到当初电视上大名鼎鼎的当红女主播竟然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呢?秦思如想起来也忍不住唏嘘不已。

对于陆铭城,秦思如知道他已经和宮丽离了婚,但是两人还能回到过去吗?也许在五年前,她对他的心就死了,即便他当初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有的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这阵子空闲的时间一多,秦思如和唐一廉约会的时间也多了,接触一多,秦思如慢慢发现了唐一廉的许多优点,他非常细心,对秦思如照顾的无微不至,无论多忙,也会抽时间约她吃饭,陪她逛街。

时不时的,唐一廉还送一些各式各样的贴心小礼物给秦思如,秦思如一个人这么久,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像月亮一般这么捧着,这份心,令秦思如心底不由划过一丝感动。

没有案子的事情操心,秦思如早早地洗了澡上床睡了觉。正朦朦胧胧快要睡着之际,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她一下子给惊醒了。

直觉是案发,秦思如不敢怠慢,伸手摸到床头上的手机,一接通,就听到陆萍急促的声音,“秦姐,市中心的和平小区发现男尸,我哥让咱们快点过去。”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秦思如迅速起身穿衣。

到了现场,秦思如发现尹晓枫他们已经来了,案发现场为小区内一个带院子的一楼住户,进了院子,还没进屋,秦思如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秦思如眉头微皱,正想进屋,却看到陆萍脸色苍白的从屋子里跑出来,一跑到院子草地边上就弯腰吐了起来。

“陆萍,你没事吧?”秦思如跟过去,帮她拍了拍背,等她吐完,给她拿了瓶水,看她脸色仍十分难看,不禁有点担心。

“没事儿秦姐,今天晚上吃的有点不对付,胃里难受,现在好多了。”陆萍不想告诉秦思如自己实际上是受不了刚刚那种血腥的场面。

将陆萍交给陆铭城他们安顿好之后,秦思如才拿好工具,进了命案现场,一进屋,她立即倒抽了一口凉气。尽管秦思如验过很多次尸,见过各种各样的案发现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尸体为男性,死亡原因为被人用刀残忍割喉,被杀后,身上又被捅十余刀,几乎快成了马蜂窝,现场被血几乎染遍了。

虽然不停地忙碌,可陆铭城的眼神忍不住总飘向秦思如,宮丽如今已落网,她也知道自己和宮丽并无夫妻之实,会不会原谅自己的不告而别?愿不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假装关心工作的样子,陆铭城走到秦思如身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死因很清楚,一刀割喉,后又被捅十余刀。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秦思如的回答有些无奈,她仅仅能看出死因,却找不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不过,从凶手残忍程度来看,似乎对死者有很深的恨意。”

“喂,老大,现场都看完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收工了?”苏凤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从陆铭城和秦思如之间冒了出来,嚷嚷着干完活要收工。

“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知不知道你这样能把人给吓死,也就是我心理素质好,否则真得被你给吓得嗝屁了。”陆铭城假公济私接近秦思如本就有些心虚,被苏凤这么一咋呼,还真惊得有点吃不消。

夜晚光线不好,苏凤看不清陆铭城的脸色,自然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只当是在开玩笑,“我们老大这么高大威猛,还能被吓着?哪那么容易就嗝屁了呢!”

陆铭城哭笑不得,真是平常惯坏他们了,“好了,别废话了,既然活干完了,赶紧的,收拾收拾撤了。”

秦思如收拾好检查的东西,出了门正准备走,突然发现门外墙边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薄薄的小本子躺在地上。

咦?这个小绿本子是什么?秦思如拿起来才看到是本离婚证,这年头,离婚证也乱扔?

打开一看,秦思如的眼睛瞪大了,这不是写着陆铭城和宮丽几个大字嘛?按说这种东西不应该随便乱丢的吧,况且这又不是陆铭城的家,丢也丢不到这里才是,难道是刚刚陆铭城在这勘察现场的时候不小心掉的?

这么想着,秦思如就扬起手,冲着离自己没两步远陆铭城喊道:“喂,你的东西掉了。”

“我的东西掉了?”陆铭城不解,他怎么会有东西掉到这里?秦思如又怎么认定掉的东西就是他的呢?

直到看清秦思如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他才明白,确实是自己的东西,不仅是他的没错,而且还清楚地写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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