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赠袍得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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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尚在下面争吵的喋喋不休的两人,田钊子下去立马问道:“可是范雎先生,我家大夫这边有请!”

范雎挥起衣袖来,“哗哗……”作响,这才随着田钊子一同走进须贾的房内!田钊子留范雎于门前走进去禀道:“大夫,范雎先生带到!”

须贾听后,这才起身将着门口的范雎引领进来,待到田钊子知趣退下去后。须贾左右连着几番瞧后,才惊叹着道:“范先生固无恙乎?我以为先生被魏相打死,何以得命在此?”

范雎仿佛入戏一般,不免得泪角微湿的答道:“当年被弃尸荒郊,幸得苏醒,为一过客所救,亡命于秦。而今为人打工糊口,聊以为生。”

须贾听后,顿时内心之中恻隐之心顿现,亲手搀扶与范雎,同坐与几案之上道:“先生,今番到此必是食不果腹,此乃驿馆之物,先生自不必客气!”

范雎听后虽是内心不屑于此,但神色未曾流露一丝!感念其心道:“范雎自是不忘大夫今日之餐!”须贾听后,自是轻笑了然,他如今连着自己都照顾不到,怎么可能让他回报自己呢?

须贾看着案着上就餐的范雎道:“此番前来,未曾带着什么,唯有魏酒几坛,先生可与我痛饮?”范雎笑道:“落魄之人,怎敢饮及醇香浓郁之酒?”

魏酒以着醇香浓郁而扬名,听着范雎之说后,须贾立马起身到一旁取来酒为他斟满!须贾过来时,自是带着一阵凉风,而今外面寒风习习,范雎自己又穿着薄破之衣!经须贾的这一走动之风,自是身体战栗不已,须贾见状后怜惜般叹道:“范叔衣寒如此!”

说完话后,须贾就拍着手让门口的田钊子进来道:“去,把我的缯袍拿来!”

吩咐着田钊子下去取缯袍,须贾挽留道:“先生在秦国也是不尽心意,不若今番须贾回去时随着一同归去?”

范雎听后,浅酌一盏酒道:“恐魏相责罚,雎不敢回!”须贾听后笑了起来,魏齐乃是一国之相,平常更是杂事繁多,那还能记得他?不过,人各有志,他也就不再相劝!

等到田钊子将缯袍呈上来后,须贾将它披在范雎的身上道:“今番见着先生,心中不忍,此番来咸阳,未曾带些什么东西,就将着缯袍赠予先生了!”

范雎略有些诧异的看着须贾来,他今日赠袍,是知晓我身份了?还是真心为之?须贾看着尚有些惊诧的范雎继续道:“今番我王让我前往秦国和谈,而当今秦国丞相张禄,权势盛大,我欲拜见他,可是无人引见。先生在秦日久,能为我通融一下吗?”

范雎听后眼神一转的道:“大夫,我家主人与张相邦关系甚好,自己也常出入相府,可以为其引见!”须贾听后,立马复疑的问道:“范叔之言可真?”

范雎点着头道:“今日来此得大夫盛宴以待,雎无以为报,愿以主人家大车驷马为借,供其驱使!”

须贾听到范雎能借到秦国的大车驷马,大感意外!秦国因常年对外征战,国内严格控于士大夫之间的马匹之数。他到来咸阳时,就在考虑如何乘坐于驷马大车拜见秦相,没能想到如此轻易的被着范雎解决了!

须贾喜出望外道:“范先生,须贾想今日就想拜见秦国相邦,可如?”

范雎就想早日在相府之内羞辱于他,忙的说道:“今日,相邦正好就在府内,今日拜见,时日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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