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章 青貉妖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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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体形硕大,比我高半米都不止,它跑一步,我差不多要跑两步,我不知道两只野人是不是都跟上来了,就听得耳边风声呼呼,身后怪叫连连,还有三八大盖儿的响声。我一边跑,一边儿暗暗祈求两只野人:我长的不帅,不属于大众偶像的类型!我也受不了你们的爱,你们追几步意思意思就算了,千万别一直追下去。

我正胡乱想着,就觉得背上一紧,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被摔出几丈远,然后撞到什么东西上,虽然冬天衣服穿的厚,但是这一下也摔的我骨头欲裂,也不知道后背到底被野人抓成什么样了。不过我浑身都痛,也不在乎多那一块儿,只要身体没被抓出透明窟窿就行。

刚才我爬在那里还冷的发抖,现在就觉得身体快要炸了一样,热的难受。幸亏藏刀还在手里,我想挣扎着爬起来,伸手就摸到一个圆溜溜冷冰冰的东西,以为是个人头呢,立即吃了一惊,定睛时,才发现只是一个酒坛,原来我被野人摔在摆放酒坛的石桌旁边。我们藏身的地方离石桌只有百米远,难道我连百米都没跑上?

为了引开野人,我没命的跑那么久,以为已经跑出很远了,现在来那都是心理作用。这还是野人中枪后的追击速度,如果它们没中弹的话,我岂不是早就挂了?不远处传来一声野人的怪吼,转头时,田豪把三八大盖儿当烧火棍在另一只野人面前挥舞,子弹肯定是又打完了,洛雨则张弓搭箭与之周旋。

老牛我情势危急,提着枪向我这边儿奔来,此时的野人与我在田宇敏家到的时候又不一样,现在的它是彻底被激怒了,不住的龇牙咧嘴怪叫着,眼中露出来的尽是红色凶光,毛茸茸的脸格外狰狞。它们本来身体高大,现在更是如同魔鬼。那么多发子弹虽然没能将它们击毙,但是它的步伐与身形,显然是已经受了重伤,倒地只是时间问题。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能不能在它凶猛的利爪下撑到它倒地的那一刻。

野人尖叫一声,向我扑来,我把早就抓在手里的酒坛向它甩去,弯着身子趁势滚向一边儿。野人到酒坛,巨爪一挥,在空中把酒坛打个粉碎,一下跳到石桌旁边儿,张着大嘴向我怒吼一声,奋力举起石桌向我砸来,说是石桌,也就是块儿相对比较平整的巨石,大概有四五百斤的样子,我们是三个人才把它摆好的,野人独自就把它举起来,它要是代表中国去参加奥运会的举重项目,估计用不了多久,巢穴里挂的全部都是金牌。

老牛连忙在后面给了野人一枪,野人中枪后,怪吼着转身把石桌向老牛扔去。几百斤的巨石砸到地上,顿时地动山摇,土石激溅,老牛像是被飞起的石块儿砸中,趔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野人鬼叫着就向他扑去。幸亏老牛不是软蛋,情急之下,仍能打出一枪,打的野人身体向后一仰,后退半步,我甚至到了子弹从野人身体里带出一道血箭。

我猛的从地上跃起,快跑两步,从野人背后将拉孜藏刀手插入它的后心处,我的手按在野人身上的时候,摸到上面全是粘粘带着腥味的液体。心里暗道:老天怎么生出这么个鬼东西,流了这么多血都不不死。

就在我把刀从野人身体里拔出来,想再刺它第二刀的时候,它突然凄厉怪叫着转过身来,用那如刀似勾的利爪向我抓来,我想起凤铃老爹说野人喜欢抓住人的手臂大笑,手臂上套了竹筒可以防止被野人抓到,我立即就把手臂抬起来,给野人抓,准备等野人抓到竹筒后只顾着大笑的时候,我趁机抽手出来给它一刀。哪儿想野人的手臂巨长,一下就抓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提了起来。我感觉它锋利的指甲已经插进我的肉里,痛的我大叫着拼命晃动,想要挣脱,哪儿知道我越挣扎它抓的越死,我想举刀去砍它的巨爪,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我就感觉手臂上有东西正向下滑,想来应该是套着的竹筒了,我惨笑一下,自己当时都在怀疑这东西的实战用途,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相信了,因为这个低级错误,直接把自己递到野人的手里,我真是活该!我强忍住心中的无奈与身体的痛苦,长叹一声:“这真是验证了那句老话——流言蜚语害死人哪!”

老牛从地上爬起来后,举了一下手里的枪,想开枪,却似乎害怕子弹穿透野人的身体后,再伤到我,正在犹豫。我在高处到他身边儿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赶紧向他喊道:“头盔!”

我话音刚落,野人就张开大嘴,龇着牙向我脖子咬来,着它嘴里一寸多长的尖牙,我心道:要是被它咬住,那不是死定了!我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了,甩头就向野人的腮帮子撞去,野人没想到我有这招,被撞到后,怪叫着把头收了回去,抓着我的爪子也松了一点儿,我趁机用力一晃,落到地上。

而就在这时,一支长箭从我肩膀上掠过,像条毒蛇一样钉在野人的胸口,我立即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我晚半秒落下,长箭不是要扎到我的身体里了?这里只有洛雨用箭,在土家寨的时候,他的凤尾箭曾经被我用三八大盖儿打落,因为这事儿,我们当时差点儿打起来,没想到这孙子竟然趁人之危,在这个时候暗算我。

大敌当前,不是计仇的时候,射入野人胸口的长箭,让它痛的后退了半步。在它后面,金光一闪,老牛已经把着锁子连环铠的头盔重重拍在野人头上,头盔的威力我是见过的,如果里面的弯刀插进野人的头里,它就算再凶猛,恐怕也要头骨尽裂,不过野人生性凶猛,我生怕它再垂死挣扎,冲上去又把藏刀捅进它的胸口。

我刚长长吐口气,却听头盔里一阵怪吼,野人抬起双臂抓住头盔向上一扯,头盔竟然被它扯了出来。娘的,我记的清清楚楚,头盔里的弯刀一触即发,难道这个野人是少林寺的记名弟子,修炼过铁头功之类的功夫,已经把脑袋练到了连机簧弹出的钢刀都扎不进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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