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南方烽火 172 老近卫军(二)(1 / 2)
数百个用树木编排的大挡牌,被日瓦车则人摆在了前进队列的前面,这种方法在图塔伦斯要塞曾经使用过一次,这次提兰戈将奥莱姆特的这个方法直接说成是自己想到的,得到了达达尼尔赫的赞许,数百个大挡牌就像一堵墙一样压上来,萨摩尓弩手的第一波远程抛射,大多都射在大挡牌上,只有几十个人被空中落下的箭镞射中,看到弩箭被敌人克制的死死的,萨摩尓士兵的脸色出现一丝彷徨,严正的一线军阵出现微小的骚动。
“该死!没想到日瓦车则人竟然想出这招!”胖子手指紧握,额头形成一个川字,向身边的传令兵下令道“一线弩手后撤,二线长矛手前置!”
萨摩尔军号长鸣,一队队手执重型长矛的萨摩尓重步兵,越过弩手,在山丘上摆开阵势,随着距离的推进,日瓦车则长矛手的身影也从挡牌后面显露出来,
每片挡板下都有一个百人队,密密麻麻的人头像蚂蚁一样攒动,厚重的喘气声一百米外都能听到见,第一波冲上来的最少有30个方队,像巨浪涌起的浪头,狠狠拍打在萨摩尓长矛阵前。
“咯,咯”军阵前响起密密麻麻的长矛撞击声,鲜血从对刺的双方身体里飙射出来,第一波冲上来是日瓦车则的轻装长矛手,身上穿着简陋的皮甲,手中长矛也是木杆套铁刺,明显是日瓦车则的炮灰部队,凭借密集的人数优势,日瓦车则长矛手一时与萨摩尓长矛手,杀的旗鼓相当。
双方正在纠缠的时候,突然从萨摩尓重型长矛兵身后,伸出一种古怪的长形兵器,前端像矛,可偏偏前端还横向伸出半尺长锋,只见这种古怪长矛对着日瓦车则人的队列一阵乱划,古怪的横向长锋杀的日瓦车中人措手不及,只见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日瓦车则长矛手齐刷刷倒下一片,吓的其他人纷纷后撤,
第一波攻势的日瓦车则人,被这古怪的兵器杀的胆颤心惊,留下几百具尸体和痛苦嘶喊的伤兵,仓惶后撤,这时他们才注意到,在萨摩尓长矛手背后,还站着一排手执五米古怪长矛的重装步兵
原来这种横矛是胖子最新装备重装步兵的武器,根据中国古代春秋长戈的样式改制,连矛带柄长五米,前刺尖锐如矛,下端带一尺锋利横勾,专门布置于三米长矛手队列后端,
两军纠缠时,突然杀出,凭借长度优势,直插敌军军阵中,可前刺可横划,专破敌人长矛阵,亦可用半尺横长锋向下敲打,攻击躲藏在盾牌后面的敌人,如果对上敌人骑士,还可以下勾战马马腿,算是一种非常实用的多功能攻击武器
可惜这次胖子只带了一千横矛手,要不日瓦车则人的第一波攻击,绝对会全军覆没。这边萨摩尓长矛手还没缓过气来,日瓦车则人的第二波浪已经涌了上来,十余个挡板又靠了上来,这次挡板后面出现了精锐的盾牌步兵,密集的长矛和盾牌相互碰撞,人头拥挤在一起,
盾牌步兵排着厚实的队列,高举着攻城大盾,整齐向前猛推,像一层层海浪撞击在萨摩尓军阵上,“哗哗”长矛从盾牌的间隙插进去,横矛手的优势再次体现出来,只见后面横矛高高立起,如劈山破海般猛然落下,
“唰”一阵锐利的呼啸声从头顶落下,盾牌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横矛的半尺长锋,从上往下剁进身体,鲜血从破开的伤口喷射而出,横矛回撤时,不但带着一片血淋淋的肉,不少盾牌被横勾顺势拉开,露出盾牌后一张张仓惶煞白的脸,
“杀!”最前列的萨摩尓长矛手杀的兴起,嗜血的欲望在心中蔓延,疯狂的把手中长矛不断刺入敌人的胸膛,
密集的长矛如同一道移动的刺墙,把冲来的日瓦车则人推落在地上,鼓点声中,萨摩尓长矛手踏着尸体前进,身后的弩手不断射出致命的弩箭
堆堆叠叠的队列成了日瓦车则人的阻碍,长矛手无法组成有效队列,盾牌兵则被杀的人仰马翻,
前面纷飞的弩箭和不断压上的密集长矛,像削苹果皮一样让日瓦车则人一片片倒下,
后撤和前进的队列相互拥挤着,强势的波浪式攻击成了日瓦车则人的笑话,
一队手执战刀的萨摩尓近卫骑兵,从冲锋的萨摩尓长矛手侧翼杀出,如同呼啸而过的飓风,往日瓦车则人慌乱的队列侧翼划过,
锐利的战刀闪着寒光,往日瓦车则人头上砍去,刀光连闪,人头纷落,无法形成有效队形的日瓦车则人顿时倒下一片,高大的苏泊尔战马把一个百人阵践踏在脚下,还未死透的尸体被马蹄踢出老远。
前锋崩溃,侧翼被袭,慌乱和恐惧笼罩在日瓦车则人头上,波浪阵的最前线出现不可抑制的混乱,上千名最前置的日瓦车则士兵,开始像溃口的大坝一样溃散,萨摩尓弩兵的致命强弩让日瓦车则人再次留下数百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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