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誓为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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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鬼灵芝,林氏老祖指挥众人只守不攻,手段狠辣不惜动用真元之力,给鬼物造成巨大杀伤的同时,他主动扔给对方一个人。()

一个封印了全身法力、丝毫不能反抗的大活人。

送礼显示诚意,斗法展示力量,可以叫恩威并施,也算投名状。

鬼灵芝明显留意到林氏老祖的举动,但它并未马上命令鬼物退军;保持压力的同时,鬼灵芝着一名鬼将把那个人又送了回来,吱吱呀呀一通乱吼,很难明白其意。

需要提到的是,鬼灵芝修炼有成,但它仍不会开口说人话;那些鬼物只知道唱念,仿佛它们的词典被锁住,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句。幸好林氏老祖在这里混了多年,连猜带蒙加上尝试,最终领悟到鬼灵芝的意图。

它要他把那个修士的封印解开。

有封印,修士才不会有反抗之力;当然没封印的话,修士的血脉更活更方便吸收。这次送礼与前次被俘不同,很难说送出去的修士会不会因为失去希望马上自爆。林氏老祖因而颇有些踌躇,结果换来鬼灵芝一通咆哮厉吼,不停望天焦迫不已。

很明显,它赶时间。

无奈林氏老祖想出折中之法,先封了那人的五感,之后派一名同样封闭五感的手下亲自将那名俘虏送到鬼灵芝面前,再解开他的修为。

费尽心机。

鬼灵芝似乎明白了,它带来那名俘虏,留下林氏老祖的手下,随后支起帐篷安心享用大餐,将这帮友好人士拒之门外。过了几天,帐篷开了,俘虏死了,林氏老祖身上却没有多出头来;于是他明白了,那道被赏赐的牵机之力需要借助血鼎方能施展。

总之不是自己的东西。限制必然多多。

接下去,一人一鬼小心翼翼地保持沟通,经过一番争吵、商量、猜测加上试验,林氏老祖献出三名修士加上那只抓获的低阶鬼灵芝,最终博取芝圣的信任,分出一丝jing魂与之建立起连接。

呃,献出jing魂的林家老祖。鬼灵芝认为自己才是老大,断不肯屈居人下。

有了这个,人与鬼之间初步形成同盟,且能彼此沟通,做起事情无疑方便了许多。按照林氏老祖的说法,万水千山今ri方迈出第一步。极艰难,极坚实。

“很简单,老夫帮助芝圣搜集可供其吸收的高阶生命,芝圣允许我进入圈内,近距离感受开天之道、进而研究并找出创造牵机的办法。”

林氏老祖总结一番,感慨说道:“不容易啊!回头想一想,当初但凡出一点差错。()老夫都有可能错失机缘;你来说说,老夫是不是天才?”

“**,cao你祖宗!”伏波现在就像那些鬼,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林氏老祖依旧不理他,回头看看坡上那团渐渐展开的花骨朵,笑道:“嘿嘿,时间还有一点,咱们继续说。”

言外之意:你慢慢骂。别累着。

......

......

当ri开天完毕,鬼灵芝需要沉睡消化其所得,凭借那一丝jing魂,林氏老祖可在紧急时刻将其唤醒。回过头来的林氏老祖盘点人马,着手解决一项当务之急:时间。

人头方面,这次鬼灵芝比上回多吸收一个,加上一名灵芝晚辈。证明其食量会逐步增加。反之林氏老祖身边仅余两名手下,牵机之力也只剩下六成,修为提高大约五分。每死一名手下,他得到的牵机之力都会减少。但其减少的情况不同;往生成功的会完全失去,若因别的缘故而死,减少的程度相对较低。

盘点下来,林氏老祖最多还有六次感悟的机会,那之后若不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牵机,很可能因此丢掉天缘。

人头不够是次要的,林氏老祖可以去抓人,也可以用别的生灵替代,当下最最要紧的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血域一开五十年,掐头去尾过了大半,假如规则依然生效,林氏老祖无论如何等不了二十八年。

那怎么行?绝对不行!

近三十年过去,林氏老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一门心思都扑在成就牵机使者的大业上。为了这个目的,他已经放弃了魔修身份,将身边人一个一个变成如傀儡般的存在,几可算得上牺牲一切。

“唉!”

深深叹息一声,林氏老祖说道:“后来老夫才知道,所谓牺牲刚刚才开始;与后面所做的事情相比,之前那些根本不值一提。”

“**!”伏波如机器一样回应。

......

涉及规则,林氏老祖再多智慧也没用,唯有再次发出召唤,请求涅祖给予帮助,或则叫赏赐。他将自己的经历总结了一下,多讲艰辛但不诉苦,请求但不表露气馁,可谓用足了心。对涅祖而言,林氏老祖的实力不值一提,但他有一颗强者之心,因而能够把握到涅祖的心意。他明白对那样的存在而言,越是可怜越没用,唯有用所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方能获其认可。

自那之后,林氏老祖每ri三次祷告,从不间断。他牢记自己的使命,四处游走为可能存在、也可能是一场空的今后做准备,祷告的内容也不断翻新。这其中,鬼灵芝分了它一道气息,令其不受鬼物干扰,也出了一份力。

时间一天天的过,林氏老祖在那种末ri临近的感觉中苦苦挣扎,在幽暗中出没、寻找、并且战斗,他的实力越来越强,jing神ri渐疲惫但又亢奋;他的摸样逐渐改变,心xing越发偏执;渐渐的,他的神智开始模糊,脑海中多余的记忆渐渐淡去,只余下杀戮与本能。

唯有祷告的时候,林氏老祖才能平静下来,偶尔发出几声感慨,次数也越来越少。再后来,他连自己是谁都已记不清,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何而祷告,只知道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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