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审出个意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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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帮袁神棍搽屁股收手尾,秦寿忍不住一阵心疼起来,为了安抚那几名洋人长工,秦寿花了十几贯钱,还放他们一个星期的假期,好好休息生息,十几贯钱虽然不多,可是那重建窑炉费用和生产玻璃,可是不小的费用。

‘来以后要把袁神棍安排独立房间了!’这老神棍彻头彻尾就是化学疯狂家,谁知道他会不会闲着蛋疼偷偷炼丹?要是在房间里炼丹那可乐大了,爆炸起来那可是一村人的性命,上百名长工冤死绝对不是玩笑。

秦寿紧盯着满脸肉疼的袁神棍,以意已决地说道:“袁神棍,你又偷偷炼起害人不浅的丹药了?鉴于你危险程度达到高标,本少爷决定了,把你调到独立的房间,并在你房间标记危险!”

袁神棍闻言傻了眼,良久没有恢复过来,清醒过来后的袁神棍难以置信地说道:“调,调离?驴友兄,你确定不是开玩笑的?哎哎,凭什么?要是你不说出个之乎所以,贫道不服!”

李恪傻了眼地了眼秦寿又袁神棍,无语了,李恪简直是无语言表了,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对待袁神棍,要知道自己父皇想招揽袁神棍都招不到,这秦寿倒是好。开口闭口袁神棍,语气还是十分不客气,袁神棍居然还沉得住气!

面对袁神棍叫泱似的指责,秦寿毫不客气地说道:“哼…凭什么?因为你实在是太危险了。本少爷可不想自己手下,哪一天全被你炸死了,放心,本少爷会安排一间又大又舒服的房间,随你怎么弄!”

袁神棍闻言露出灿烂的笑脸,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脑袋,豪爽地点着头说道:“噢!早说嘛!没问题,速度越快越好。对了,驴友兄,你那管家婆小月去哪里了?瞧瞧贫道这行头,等着支救命钱!”

秦寿一脸鄙视着袁神棍。翻着白眼耍心眼地嘿嘿声说道:“哦,小月是吧?嘿嘿…袁神棍,你算是问对人了,好吧,你诚恳份上。出了门,直走过了道门,在转左,直走在右转。摆个弯在直走…”

袁神棍闻言傻谔谔地重复着秦寿的话:“出了门,直走过了道门…嗯?那个。驴友兄,你确定没有说错?这路线。贫道怎么感觉怪怪的?按照驴友兄指点路线,那不是出府了吗?”

秦寿无语地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袁神棍,没好气地说道:“废话,现在什么时辰了?小月早已跟姗姗她们出去逛街了,要钱等她回来在说吧,没事赶紧回去研究本少爷昨夜吩咐的事,小月回来了,本少爷会叫她送钱过去,滚蛋吧!”

“无良天尊,驴友兄记得甚好,那贫道不打扰了,告辞!”袁神棍堪比变脸王似的,宛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道浩貌然地打着道家手势,潇洒地一拂破烂道袍转身离开,留下一边临近崩溃的李恪。

崩溃了,李恪彻底地有崩溃的感觉了,这不是自己父皇一向以礼相待的袁神棍,绝对不会是他,这家伙肯定是有个孖生弟弟或者哥哥,嗯,跟程妖精三头变态野兽娃一样,会无敌的分身术,李恪自我安慰着,不肯承认眼前的事实。

秦寿手里提着烧开的水壶,冲洗着刚烧制好的紫砂茶壶和茶杯,李恪一脸好奇地着秦寿玩起熟练的手势,秦寿前世虽然不是品茶发烧友,多少懂得功夫茶繁琐的十几二十道程序,如今还是简便点吧,将就着随意冲洗品个头。

一刻钟过去后,秦寿切好茶轻泯一口,浓浓茶香味传遍舌蕾,李恪有样学样地跟着秦寿动作,品尝了一小口顿时惊呼一声说道:“好茶啊!茶汤清纯甘鲜,清幽淡雅,宛如春天的气息,又是清醇悠远、难以言传的茶叶清香!”

秦寿没有理会乡巴佬一样大惊小怪的李恪,转眼着地面的紫萱说道:“哎哎,地面躺着的,别装了,袁神棍的药贼灵的,本少爷不是没有尝过,起来吧,在不起来,本少爷叫光宗耀祖脱光你衣服了!”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跨前一步,朴秀珍尖叫一声,挡在紫萱面前娇声喝斥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走开,走开,啊不要啊…无耻,下流,淫…走开,不许你们靠近小姐,走开!”

朴秀珍一边娇叱着,一边手脚并用连踢带打,活像无助的小姑娘,阻止光宗耀祖四人上前,钢链在她挣扎保护紫萱之中,哗啦啦声大响,李恪一脸黑线地着秦寿,实在摸不透秦寿这是整那出。

秦寿皱着眉头,光宗耀祖四人还真的是野蛮人一样,太死脑筋了,秦寿忍不住出声喝止说道:“光宗耀祖,够了,地面躺着的,怎么你还要装是吗?本少爷数到三,你要是在不起来,哼哼休怪本少爷不客气了,一,二…”

紫萱在朴秀珍喂下丹药没有半刻钟就已经清醒了,清醒一瞬间紫萱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晕迷时候没有受到什么侵犯,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得知自己已成了对方阶下囚,紫萱实在是没有脸目睁开眼睛,只好装晕不想见到不想见的人。

听到秦寿的威胁声音,实在没有办法装晕的紫萱睁开美眸,充满恨意的眼神怒视着秦寿,冷哼一声虚弱地说道:“哼本小姐今,咳咳…今日落到你手,手里,要杀便杀,秀珍,让,让开,小贼,休,咳咳…休要无耻侮辱!”

秦寿满脸鄙夷着紫萱怒视眼神,摇着头怪声怪气地说道:“啧啧…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你还真的是当贼当上瘾了,当初你一心杀本少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瞪什么瞪?没见过帅哥是不是?在瞪脱光你衣服,游街示众,别以为本少爷不敢,这就对了嘛!”

屈辱了,紫萱整个人被秦寿的话整得低下了头,豆大的泪滴滑落苍白的脸蛋,她不知道秦寿会不会真的那样做,她也没有勇气去尝试,现在都已成了别人阶下囚,谁知道在倔强下去,秦寿会不会真的把自己脱光游街示众?

紫萱现在整个人连寻死之心都有了,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此时紫萱有点想回家了,回到那百受宠爱的深山老林宫殿,没有尔欺我诈的世外桃源,紫萱想念着逃窜出的师门。

秦寿说着让李恪目瞪口呆的审问之话:“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你的武功谁教你的,为什么一路紧咬着本少爷不放,不就是一条亵衣,偷了一眼,用得着如此过不去吗?不说话?秦光秦宗,抓起那小娘们!”

对于秦寿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也没有发觉到秦寿走了过来,直到朴秀珍被秦光和秦宗两人抓起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多了个人,这个人还有谁?当然是秦寿了,直把她吓得痛呼一声,挣扎期间扯动伤口。

秦寿一手掐着紫萱滑腻的下巴,无视紫萱愤怒喷火的目光,冷笑着说道:“嘿嘿…小妞,挺倔的嘛!好,倔是吗?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秦耀,秦祖,把她抓起来,本少爷要亲自大刑伺候!”

紫萱马上被秦耀和秦祖两人从地面钳制起来,惊慌失措的紫萱着秦寿惊恐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你别过来,啊走开,走开,不要啊你敢动本小姐一下,你会后悔的,别过来,不要啊!”

李恪哑言无语地着秦寿所谓的大刑伺候,提着铁壶干什么啥呢?灌开水还是毁容?李恪摸不着头脑地一边等着好戏,他估摸着秦寿也只是恐吓成分居多,李恪一边喝着茶一边秦寿表演。

秦寿手里提着铁壶,一手指着壶底通红的底部,冷笑着威胁说道:“瞧见没有?这壶底是红的,要是本少爷在脸上烫一烫,你说会是怎么样呢?别跟本少爷提些不着边际的后悔,本少爷重复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紫萱被秦寿问道尴尬的问题,犹豫片刻直到秦寿在次拿铁壶威胁的时候,马上说道:“紫萱,十六……你拿了本小姐的亵衣,你说本小姐除了,除了杀了你,还能怎么样?啊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本小姐一下,本小姐师叔不会放过你的!”

秦寿怪叫一声说道:“嗷…本少爷好怕怕哦!啧啧,瞧瞧,给你三分脸色居然开起染坊了,切,你师叔?紫萱是吧?你师叔何方人士?说!”

紫萱一脸惊恐地着秦寿手中的铁壶,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小姐师叔就是红佛女张…”

哐当…秦寿手中的铁壶掉落地面,啊秦耀和秦祖两人惨叫一声,滚烫的开水的直把两人烫得杀猪似的大叫起来,李恪瞪大眼睛着戏剧化的场面,哑言无语十分无语地着秦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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