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分股(2 / 2)
皇帝听了温婉的解释说明想了想。对于生意,他是没温婉的精通。但是温婉说的种种的好处,点头答应了“那好,分出两成豳去,给你一成。”
温婉想了想道“要不这样,舅舅八成,给宗室勋贵人家两成。我在两成里面占五分一分股一万两银子。等到时候体制完全,并如户部的时候就把股全部抽回来。”温婉并不在意着一成两成的收益,她要在意,也就不会帮皇帝的打工,做得这么HAPPY她更希望是能得了成果,帮皇帝分担一些。
皇帝想了想,答应下来了。
没多久,内务府要开钱庄(对于别人来说,银行…还是钱庄)的事就传来了,打算拿两成的份例给宗室,让大家凑分子。一分股一万两引子。领头人是灏亲王,对于灏亲王的不着调,很多人是知道的。所有,有名额的人都望而却步。再加上内务府里的人都是嚣张跋扈…只有进它的腰包。何时能从他腰包里掏钱。而且,一分股,能分到多少的钱。一大半的人都放弃了入股的份额。
淳王一得了消息,立即将那些放弃了股的人的份子全部都收过来。这一收,收得还不少。
王府提走这么多的钱,江氏这位管家的媳妇很奇怪。但是王府是淳王说了算,她也不好多问。
淳王妃也知道了这个事情,一听面色就下来了。自从温婉的那事以后,淳王对她…越发的疏怠了。不仅王府的事全部江给江氏…连儿子也不让她多与亲近。而他的兄长胞弟,兄长死在监狱里,弟弟还在关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吃了温婉。她也想对付温婉。可是她没这个胆色。她怕一动…没动了温婉,反倒惹得那个恶毒女人的报复。
温婉的这一击,让她在京城贵妇面前颜面全失。京城里的勋贵又不是傻瓜,她兄弟进监狱,淳王都捞不出来,很明显是得罪了皇帝(得罪温婉,也相当惹恼了皇帝)。上门与要求的帖子越发的少了。等新皇帝登基,皇后都没主动召见过她。大的宴会都是世子妃代替去的。
指望淳王,天天花天酒地,在家也是住前院。指靠儿子,儿子除了请安,天天忙着练字去了。指望儿媳妇,江氏对她阴奉阳违。淳王妃现在的日子别提有多憋屈。
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就算贵为皇后真为王妃,没了丈夫的尊敬与支持(在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儿子也是指靠不上的),啥都是虚的。这就是为什么皇帝说温婉根本就不需要忌讳淳王妃。因为温婉的荣耀是她自己得来的,而淳王妃的荣耀是依附淳王得来的。
到晚上,江氏跟着燕祁轩说起了这个事。表示了她的担忧。王府里,虽然每年赚的不少。每年收入有十来万两。但是赚得多,花得更多。淳王好象是拿银子当石头用。
燕祁轩还是不大愿意理会这些庶物,最近先生说他的字大有长进。他正兴奋呢。哪里会去理这些庶务。江氏也不好再说这个话题了。
结果出来后,温婉一个人的股(皇帝80%,温婉58)。其他的股份是:灏亲王%,淳王%的股,太子踹(皇帝的几个儿子,如今只有太子开了府)。温婉给宗室准备的股,全部被灏亲王跟淳王给吞了。温婉知道也是笑笑,不过却是让人散了消息,说她的意思是让大家凑份子的。
结果出来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幕后的东家是温婉,那些转让了股的人,顿时懊恼不已。聚财童女可不是吹出来的。
温婉开始还以为皇帝至少会给她一点启动资金,没想到皇帝压根就没接这茬。温婉很郁闷,早知道就不将酒楼的收益给他了。
温婉庆幸,还好自己说放两成股募集,否则,开始的流动资金都不知道去哪里弄。皇帝舅舅,真是个只进不出的。温婉把自己身上的余前跟募集到,凑了个四十万,准备开业。
灏亲王推荐了一个人上来,姓游,是王府里的管事。以前在钱庄里做过十多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入了王府。
温婉问他一些钱庄内的事情,来人回答的很全面,说话不卑不抗。对京城里的人际关系也非常的熟埝。
游管事虽然回答的面面俱到,但对于温婉对钱庄的事物竟然如此熟悉,问的话全部问到点子上。他能全部打得流畅。但是心里暗暗吃惊。幸好他做足了工作,否则,真担心受不受得去。
温婉表示不错,让他做了掌柜一职:“先把银行开出来,不用急,慢慢来。现在最先要做的,是先凭借自身站稳脚跟。”若扩充太厉害了,后续跟不上,到时候有的她头疼。还不如一步一步稳打稳来。
游掌柜得了灏亲王的吩咐,一切听从温婉的吩咐。当下应了。银行开始的生意,甚是惨淡。
温婉也不在意。
温婉入宫,在御书房外等着,隐约听到垦荒。当下点头,现在朝廷拥有的良田数是真的越来越少。
温婉还在想着,孙得功就让温婉进去了。温婉也没推辞,进了御书房,看见几个大人在那里,温婉就站在御案边上。安心地开始磨墨。几位重臣皇帝还没更换(想更换,也得一步一步来)。温婉以前就经常被先皇帝带着听政,众人见了倒也没什么吃惊的。
皇帝的意思,一是要大力推广恳田,田多了收入多了赋税自然也多了,皇帝还准备沿用军队屯田的政策。毕竟现在边关每年的军饷粮草就是朝廷的一个很大负担。二是想要大力发展水利事业。
古代都是靠天吃饭,一旦碰上干旱年间,经常颗粒无收,有水就能保证收获。
皇帝的一通政策,温婉在边上听了倒是心里暗暗赞叹。不过,温婉也只是当自己是一个旁听者。
皇帝见温婉磨墨磨得甚为上心,突然问道:“温婉,你有何想法?”
温婉听到叫自己,茫然地看着皇帝:“皇帝舅舅,你在说什么?我刚才在用心地磨墨,没听你们说话。”
那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在全心全意地磨墨呢!可惜,谁都不相信。又不是聋子,怎么会没听他们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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